“你们的社长是谁,站出来。”然后,凛冬脸色阴沉走至贵族后代们的身前发表质问,纤柔的身躯骤然散发出磅礴的气魄席卷开来,令被这股气势笼罩的众贵族后代心理一沉,很多下意识惊悚退后几步,只感觉自己正被一头失控的野熊盯着,下一刻就会被野熊活生生的拍死,求生不得。
“是我。”
紧接着,有一名银发的少女徐徐的走出,主动的说道站在凛冬的眼前。
“尊敬的乌萨斯军警队长,我是罗斯托夫家族的继承人早露,很高兴认识你,我知道你或许听取这些平民的意见对我们产生偏见,但我希望你先听我解释一下,我们被迫这么做的理由。”
正是这个社长的早露,面色凝重的和凛冬彼此注视着并未在气场上输给凛冬,作为一名最为顶尖贵族的后裔早就亲临太多庄严的场面,右手放在胸口上轻语的为凛冬说明着想要解开这个‘误会’,其实是想把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即便着是抢劫也是正确的事情。
终归,是一名贵族,永远的不会承认自己会犯下难以饶恕的‘罪孽’。
因为涉及到‘荣誉’。
涉及到‘名望’。
“我们其实…”
结果就在早露刚开口的一瞬间,当着所有人错愕的面,凛冬抬起拳头就招呼在早露的脸上,把早露的俏鼻都打肿的蓦然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刹那间吃痛的咳出一口鲜血沾染在地面上,就和这座学校洒在各处的血液一样,艳丽而又赤红。
而一拳过后就是第二拳,第三拳,当着所有人错愕的面,凛冬跨在早露的身上一拳一拳殴打起来,狂暴的模样犹如一被暴躁支配的野兽,每一拳下来,早露的脸颊就遍布一层显眼的淤青,扭曲的五官凸显出少女现今承受的痛楚,被凛冬打的面目全非,饶是求饶的机会都没留给少女。
“喂,你这混蛋做什么,你敢伤害罗斯托夫家族的独女?我看你是找死!”
帕威尔大声的喝道,掏出利剑往凛冬冲去看上去想要帮助早露,其实巴不得凛冬再多打几拳,这种撩妹的机会怎会错过,何况凛冬就是一军警的队长,他也一点都不虚,总不会对他动手,他不需要像平民一样害怕。
是的,在乌萨斯,军警就是帮贵族看门的狗,军人就是帮贵族咬人的犬,两者的地位都是一样。
狗,又怎敢去咬主人?
在贵族们的眼中,这是不存在的。
真有,他们也会把野狗整死,给其他的狗看,以儆效尤。
起码在切尔诺伯格,正是如此。
可惜还未等帕威尔挥舞着利剑想吓吓凛冬,睁大着眼睛脸色充满着杀意扭过头,凛冬就拔出斧头一下砍在帕威尔的身上,淋漓的血液四溅,只见得帕威尔手持利剑的手臂一下飞在半空中,‘噗通’的一声落在地面的一角,和自己主人的身体分离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使手臂被砍的帕威尔无疑立马跪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叫出声,哀嚎的叫着深陷进无尽的痛苦里面,同一时间目击到此景,一些在场的少女失声尖叫起来,囊括着乌萨斯军警也是喉咙咽下一口唾沫,惊悚着凛冬的杀人如麻,明明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动起手来竟丁点的犹豫都没有。
天生冷酷的心智,天生将军的气概。
有成为‘王’,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潜质。
就连真理和古米都无法比拟。
进而一只手拿着斧头,凛冬另一只手直接提起早露的头发往尸体的方向拽去,期间,少女抓住凛冬的手腕不断的面露痛楚发出一道道闷哼的声音,但始终无法摆脱凛冬的控制,只能通过呻。吟的方式表达着自身所遭受的痛苦,痛不欲生。
“跪下,给我看看,真正的死人是什么样的,并且他们又是因谁而死,为何会死。”
径直摁住早露的脑袋,凛冬沉声道强迫着早露直视住地上冰冷的尸体,那饱含着个人愤恨的言语,当今逐步冲击起早露的心头,打开早露心中一直压抑的某根弦,要被贵族思想操控着思维的早露终于见识到真正的现实,还有自己的本质。
“你根本没有理由,不是吗?你就是想要自己苟活杀害他人,为要自己活着什么都做的出来。”
而瞪大自己眼睛目视着那已经蚊虫啃食的千疮百孔尸体的面容,少女的眼瞳遽然伸缩几分,纤柔的娇躯颤抖下后再无其他动作,连带着少女的神智已恍惚不轻,柔美的银发狼藉的披散在两边散乱不堪,眼神空洞失去焦点。
并且至始至终把早露的姿态尽收眼底,凛冬面色冷淡毫无有什么对早露的同情,在少女的心目中,她本就反感着高高在上的贵族,何况早露的行为更触犯她坚守的底线,害得一些学生还没等待政府的救援就这么无意义的死去,难以想象那些学生的家庭会在往后承受多少的煎熬。
就算着这一切不能全是早露的错,但谁开的这个头,谁就和这个‘罪孽’绝对脱不掉关系。
早露的人格怎样,凛冬并不关心。
她只关心着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