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纵然论历史,你们萨卡兹族都一直的在闹腾,哪一个国家都有过被你们萨卡兹族摧残的经历,这是不争的事实,但鲁缅采夫,这不是你们自己否定自己的理由!”
接连的言语一句比一句的更冲击着鲁缅采夫的心头,令鲁缅采夫罕见的心慌意乱起来。
“历史是历史,现实是现实,不管你们萨卡兹族过去什么,但现在就是现在,什么事都得按照现在来判断!难道别人说你们萨卡兹狂暴,你们萨卡兹就狂暴?鲁缅采夫,什么时候自己种族的是非还要交给别人来判定呢?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别人来判断,朕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道理!”
那正是在鲁缅采夫的认知里,这是第一次有权威的人帮萨卡兹说话,说话的对象甚至是当今乌萨斯的皇帝,站在世界顶点的人之一。
“还有朕问你,除你自己以外,还有谁比你更懂你自己吗?人是如此,民族何尝不是如此,朕派一群不懂你们的人来管你们的一切,这不是胡闹是什么,朕要的不单是你们老实,还要的是你们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和在叙拉古一样贫困潦倒!”
还是在真心实意的帮着他们说话,一名堂堂的皇帝在他的眼前不加掩饰的对着他这一萨卡兹族站在萨卡兹族的立场上发言,这不是推心置腹是什么。
“非议,非议什么!?有什么可非议的!那叙拉古用糟蹋的管理方式来压迫者你们萨卡兹族,还随便的把你们放逐出境,你们凭什么不能走,你们的国家抛弃你们,难道还不允许你们恨,冤有头,债有主,他人对你嗤之以鼻,莫非还要当个舔狗去赔不是不成,天大的笑话!”
这是鲁缅采夫第一次,听说到这样的说法。
有问题的,不是萨卡兹一族,是管理着萨卡兹的制度,管理的方式出现问题。
一定程度上,鲁缅采夫明白,如今的萨卡兹族都早已失去一份自信,一份那属于萨卡兹族的自信。
就连他,其实有时都想着萨卡兹族沦落到方前的地步是不是自身的问题?没有一个地区能够管理着他们,没有一个国家能够接纳着她们,他们就像一头野兽无止尽的漂泊,漂泊到哪里,就被歧视到哪里,到哪里的结局都不会改变。
可在鲁缅采夫如今的眼里,尼古拉,这个乌萨斯的皇帝彻底推翻这个结论,亲自告诉着他原来这一切根本不是他们的错,是制度,是管理着他们制度的失败,才导致萨卡兹族流浪的根本因素。
这一刻,鲁缅采夫的心里感慨万分,又莫名的有点讽刺,失去自信的他,到头来叫他重回自信的却是外族之人,还是一个皇帝,鲁缅采夫无话可说。
鲁缅采夫的双眼,顷刻之间湿润几分,是被尼古拉一系列的言辞打动的泪水,自他当上族长以来,他身为萨卡兹族长受尽无数的白眼,鲁缅采夫本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因任何的事情有所波动,但鲁缅采夫未曾料到,他竟还有一天会差点流出泪水,在一个皇帝的面前流出泪水。
流出象征着自尊的眼泪,象征着尊严的眼泪。
一道都快被遗忘的名为萨卡兹族尊严的眼泪。
“所以,你的答案呢?”
末尾肃穆的问道,尼古拉的神情凝重而又庄严。
“是忍辱负重,流离失所的去炎国,还是当朕的子民,重新在一地方开始建设自己的家园!?”
“草民,自然愿意当陛下的子民,率领着部落投靠陛下,永远的为陛下效劳!”
进而得到鲁缅采夫字正腔圆的大喊,忍住险些上涌悲愤的心绪,发誓着要一定会报尼古拉今日对他们部落的恩情,绝不会背叛赐予他们新家的乌萨斯皇帝,背叛着这皇帝的国家。
“嗯!?”
结果换来尼古拉的低沉的一声,意味深长的瞪视鲁缅采夫一眼。
鲁缅采夫无疑心灵神会。
最后,再一次的炯炯有神相望着尼古拉的瞳眸,鲁缅采夫对尼古拉拱手道出自己的誓言。
“臣,愿意当陛下的子民,率领着部落投靠陛下,永远的为陛下效劳!”
身为萨卡兹人,效忠乌萨斯的誓言。
……
【脑袋今天有点晕,谅解一下,这张7000字,希望大家满意。】
第49节六章:意外的‘难民’
待命令鲁缅采夫最近整顿部落准备几天前往车臣以后,尼古拉又叫人送来一警察的衣服,将自己打扮成一营普通的巡警走出办事处的帐篷,打算去萨卡兹难民营走一遭看看萨卡兹难民当前生活的状况,至于鲍里斯等禁军依然是心有灵犀的隐藏于暗中,在暗处守候着尼古拉的安全。
其实身为一名守候着皇帝的禁军,一般要皇帝在感染者集聚的地方行走就已是很大的问题,基本上就算是皇帝下令都不太可能听允,因而尼古拉提前跟鲍里斯打过招呼,说自己不会接触任何萨卡兹族人,这才勉强让鲍里斯稍微安稳一点,免得鲍里斯说发什么死誓,他可不愿意听。
那正是尼古拉清楚,鲍里斯等禁军能说是是他最值得信任的几个人都不为过,成为他的禁军有许多的要求,其一,是有着对乌萨斯皇室绝对的崇拜,其二,则是军队里的佼佼者,千里挑一的高手,其三,更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些人的父辈必须都是乌萨斯的军人,还得有一定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