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司机快速的驾驶着轿车开进南城区,拉斯普廷匆匆忙忙的下车,而在周围的则有大量围观的南城区的居民在议论纷纷,以及正维持秩序的邦拉列夫和众多的警察,至于拉斯普廷的手下则早已分别散开,免得被人发现引起多疑。
“邦达列夫,工厂怎么样呢!?”然后,第一时刻的走向邦拉列夫,拉斯普廷匆忙的问道,瞧着火已被扑灭下来的工厂一阵的焦急,不知道里面到底状况怎样。
“哎,拉斯普廷,差不多没了。”
进而邦拉列夫一脸无奈的回答,让拉斯普廷瞬间无比的恼怒。
“起因我调查一下,是在最容易要火灾蔓延的原料库引起,再加上那时没什么人,消防措施也还没做,这火差把工厂一半的建筑都给烧焦了,而且似乎这其中还有一些人的尸体,这都要清理,再不济也要耽误个一星期啊!”
“……”
这其中的‘一星期’,堪称说是能令拉斯普廷差点气的一口老血都喷了出来,这一星期是什么概念?那王八蛋迪夫斯基的路早就修好了,到时尼古拉知道此事他怎么办,明明他都占的是优势,这一下全部功亏一篑,一个大火全都没了,那总检察官的位置他怎么争!?
结果就在拉斯普廷气愤不已的绞尽脑汁正想主意时,像怕什么来什么一样,一个外表辉煌印着头戴皇冠的熊的图案的金黄色的轿车突然快速开到人群外,引得包括着拉斯普廷和邦达列夫在内的人全都错愕不已,纷纷同一时刻的对从轿车下来的文臣单膝下跪着,言行举止充满着敬意。
因为身为一名乌萨斯子民,在场的人都清楚这个印有皇家独特皇冠熊图案的金黄色的轿车代表的即是皇族的本身,也就是说皇帝已知道此事,还派遣文臣过来,肯定是有要事禀报,绝对不能丝毫的怠慢,否则就是藐视皇权,此乃重罪。
这在拉斯普廷的认知里简直是五雷轰顶,没想到尼古拉这么快就派人过来,他甚至就连挽回都来不及,要尼古拉派遣的文臣看到最糟糕的场面。
“奉熊承运皇帝,诏曰!”
随后,直接走到下跪的拉斯普廷和邦拉列夫的面前,文臣摊开手里的诏文徐徐的读道。
“今日南城区工厂遭遇大火,朕已得知,若有伤亡一定要及时救治和安抚,同时,工厂之火灾,切要立案调查,以免朕的子民心有不安,至于因而失业者,也必须给予工作,赐予衣食,切不许百姓流离失所,此时全程交由议长拉斯普廷管理,南城区区长邦拉列夫辅佐,钦此!”
“陛下万岁!”
随即,文官读完的片刻,在场跪下的人都不禁向文臣大喊道,尤其是还在担心着自己会失业的工人,听闻此诏的内容也是不由得暖心不少,没料到皇帝这般的体贴他们,其他在旁听着的人也是,无论是感染者和非感染者都是这么想,打自心底的对尼古拉的形象更上一层楼。
“臣,接旨!”
唯独拉斯普廷除外,心里都在滴血,这诏说的容易,但这安排都要花钱啊,给他负责,那不是变相用他的钱是什么?他本来就工厂被烧损失一大批钱,这还得他出钱,感觉这皇帝像是当他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存钱罐一样,随便的往里拿钱啊。
“拉斯普廷大臣,陛下还有一句话,要我转达给你。”
而把诏书慢慢的递到拉斯普廷的手中,文官以着唯有自己和拉斯普廷才能听到的声调声若细丝的说道,传达着尼古拉安排的悄悄话。
“多像迪夫斯基学学,不要总是出意外!”
单单一语就令拉斯普廷的心顿时一寒,接过诏书的双手情不自禁的都抖动一下,证明着本人坎坷的心态。
“谢陛下提醒。”然后,垂首低声的说着,拉斯普廷悄然恨恨的咬紧牙关,瞪大自己的眼睛。
脑中想着只有一个人的身影,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碎其骨,要这人不得好死。
“还请文官告知陛下,臣定会竭尽全力调查工厂灾因,安善工人工作,以报陛下恩德!”
是迪夫斯基的身影。
…
于是,随同着一段时间的过去,中午时分,慢慢的在宫廷中走着,此时此刻的叶丝尼娜很不安心。
仅是那不安心的不是尼古拉的政治,是尼古拉的婚事,虽然上一次叶丝尼娜知晓着她已和尼古拉谈过,可尼古拉到如今都一点回信都没,压根就跟没把她说的事放在心上,真是搞得她不禁有点心急,她不是不想要尼古拉个人操劳自己婚事,但这孩子总得有一个吧,给她抱抱孙子啊。
不过说要帮尼古拉找,叶丝尼娜明白这真有点难度,终究是尼古拉的第一个妃子,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想必很难让下面的大臣心安,可她又调查一下最近几个大臣的女儿,没一个她看的顺眼,要么是不懂礼仪,要么是生活混乱,一点都配不上乌萨斯皇室,更配不上尼古拉。
因此,现今的叶丝尼娜内心状况已然能用烦不胜烦来形容,堂堂太后竟然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碍于尊贵的身份还不能经常出宫,跟宫女讲话,因为身份问题根本聊不上几句,看些电视剧和电影,看几天又早已厌倦,可以说是十分的孤独,叶丝尼娜也想要摆脱这困境。
{难道,就没有一个能歌善舞,性格温柔,身份还配的上尼古拉的人吗?}
想到这,叶丝尼娜惆怅的摇下头,好想抱抱孙子,天天跟儿媳妇聊聊天,这才像一个‘太后’,而不是一个孤家寡人,整天闷的要命。
然而就当叶丝尼娜想要散步打发下时间时,一个从未见过的银发少女的身影吸引叶丝尼娜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