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的是,在未来变化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少女随时被动呼应变化,并且一段时间之后让这位少女放弃了自己钟爱的职业,转而为了寻找自己变化的来源而来到了音羽之光传媒公司,并在那里发现了自己的目标——初音未来!
这也是好几年后的事情,少女也变成了一位诱惑人心的职场经纪人。甚至于那件事情也有她掺和在内,当然她只是想拉下那个经纪人,如果可以就自己去替代,却是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情——尽管她多少做了些预防工作,却也有些惭愧。
这让原本对初音未来有些怨恨的巡音流歌的心态发生了转变,而这时古河秋月这个她眼中的超级**oss出现了。几番脑补和“发现”之下,她将古河秋月认定为了制造出她和初音未来的罪魁祸首。理由之一便是那些无数的研究所,那些用于医疗研究和药物开发的研究所被她认定为了内里黑暗的生物研究所;还有一点便是十来年未曾变化的容貌。
甚至于,巡音流歌认为古河秋月在某种方面也许和她们一样是非人的存在!只是,在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出了怨恨竟然还有一丝隐约到模糊的窃喜。随即这种怪异的情绪便随着相处的时间而转变得更加微妙了,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一个久久未归的孩子对于的家庭的渴望吧。
对了,巡音流歌和初音未来一样也都是孤儿,而且最初出现的时候是七八岁的年龄,至于之前的事情都被她“遗忘”了。
古河秋月放开手,道歉道:“那个,抱歉了啦,不自觉地就当成小孩子了……”
听到这句话,巡音流歌浑身一震,用极小的声音说道:“那,那就不要坐在我身上!”
“啊,哦!”
迅速起身,古河秋月也来不及拍下裤管,就伸出手道:“先起来再说吧。”
沉默地翻过身,巡音流歌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着伸出了手。
“这样才乖嘛,啊,不好意思,我又犯老毛病了。”古河秋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所谓的老毛病就是他总是会下意识地把某些人或者特地下的某些人当成小孩子来照顾,而显然巡音流歌就属于这其中的一类。
老毛病吗?原来不是吗?也是,或许我只是随便弄出来的废弃品吧?自嘲地笑了笑,巡音流歌突然觉得很像撕碎眼前微笑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我?哪怕,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啊!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又让我绝望?巡音流歌用力咬着下唇,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怎么了?手臂还痛吗?刚才下手太重了,实在不好意思啊!”
古河秋月扶住了她的左肩膀。
这就是被关心的感觉吗?巡音流歌有些茫然,作为始终一个人在打拼的女孩,她从来就是孤立或是被孤立在这个世界的。唯一能让她麻痹的就是不断地学习和工作,但也正是因此她的人生越来越孤寂。
到如今,她才恍然自己竟然连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
“是没感觉了吗?先跟我回车里包扎一下吧,顺便正正骨,回去再上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没事的话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古河秋月说着便拉着她往自己车子那边走去,倒不是他忘记了未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是个不会伤害到未来的好女孩。
勉强移动着近乎扭曲的左臂,巡音流歌的目标是隐藏在大腿侧插着的匕首,只要再一点点就行了,然后——然后做什么?要杀了他吗?不,不是那样,我——那么,就这样放过她?
似乎有一对天使恶魔在自己脑袋里争论一般,她只觉得烦躁异常,连那近在咫尺的匕首也仿佛在遥远的星河般触不可及。
“怎么了,刚才太用力了吗?”古河秋月微红着脸问道,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无语——自己竟然打了这个冷美人的臀部?简直太颠覆世界观了吧?!
“哎?什么?”
一愣,巡音流歌显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我是说那里还痛吗?走起来应该还比较方便吧?”
无奈,他只得用隐晦的言语继续暗示着。
“啊,啊,没事,没事!”
雪白的肌肤里透露出娇艳的红霞,巡音流歌在那一瞬间完全遗忘了自己在纠结的事情,下意识地移动左臂想要盖住那块羞人的地方,却痛得冷汗淋漓。
“唔!”
“受伤了就不要乱动!”
弹了弹对方的额头,古河秋月严肃地板着脸。
“哦,哦……”不,不对,我干嘛要听他的?可恶!
虽说心中愤愤不平,但巡音流歌并没有为此挣脱,只是扭捏地被拉着走,在某种方面来说她大概也算是傲娇的一类吧。
而当古河秋月替她正骨包扎的时候,另外一边的初音未来却是擦了擦眼睛,伸着懒腰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