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儿下午说要把披风送还给掠大人,出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回来,直至半个时辰前才回来,结果冻得一个人全身都在打颤。”
“她等了掠影半天?”耶律晏道。
“回太子,应该是这样,刚刚回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好,还是小掠大人送她回来的。”掠影住的那个院子外面的栏边,是最吃风的地方,若是下起雪来,那儿就连雪都会飘进去,而只有那个位子,才能够看到人从外面进来。
依他看来,趣儿就是站在那个位子,等掠影的吧。
“你们看着趣儿,我找掠影算帐去。”向晚非找掠影问个清楚不可,若是他当真不喜欢趣儿的话,那么他便直说,不必让趣儿这样一直的等着他。
他不成亲,趣儿便不成亲,总觉得还有希望。
这样子他到底要让趣儿等到什么时候?
“晚晚,别冲动!”耶律晏赶紧拉回向晚。
“我能不冲动吗?你看看掠影把趣儿弄成什么样了?若是病得太重的话,趣儿可真会没命。”若不是发现的早的话,只怕趣儿明天一早就断气了,她在那么冷的地方站了半天,任雪吹在身上,结成冰也不理,双腿估计好些天都不能够地走动。
而若不是宝儿进来放糕点,看到趣儿不正常,明天早上他们会看到的就是趣儿的尸体,而不是那个会说会笑的趣儿。
“晚晚,你说我们吓吓掠影好不好?”耶律晏想到一个法子,或许这个法子,能够让掠影真正的接受趣儿。
“什么法子?”向晚问道。
“假死!”耶律晏丢出这两个字,向晚盯着耶律晏看了许久。
“你不会是想?”耶律晏知道向晚猜到,便点了点头。
“这个法子有用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掠影分明就是因为那个未过门的媳妇,所以才会一直装做看不见趣儿的。”向晚看了眼床上的趣儿,真为她心疼。
“掠影那个未婚妻两年多前就改嫁了,只是他自己一直没说罢了。”向晚张大了嘴。
“不是吧!”那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趣儿?
“嗯,之前我问过他,他才会说,要不然只怕到现在我们还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向晚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
“这个掠影,非好好的收拾他一翻不可。”向晚决定了,就让趣儿假死,既然掠影不懂得珍惜,那么就让他彻底失去,让那个一直会远远看着他的那个女孩儿,从他的生活里头消失。
她到是要看看,掠影是不是还会这样铁死心肠。
“听你的!”耶律晏随她,而且他也想让掠影早点儿把亲事给定下来,若是妻子是向晚身边的丫鬟,那么她到时候还不是得要乖乖的跟在她的身边。
向晚把宝儿他们几人全都叫了出来,连带掠形也被叫了来,几人商量之后便做下了决定,而向晚的假死药自然也得起点儿的作用。
看着趣儿的烧退了,向晚知道若是直接问趣儿的话,趣儿一定不会同意的,所以直接把假死药发放入了趣儿的汤药里,让她就着喝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