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淡定如夜倾君,此刻也不免惊诧到说不出话来。
什么话本子会讲这么不着调的故事?
略微一想,夜倾君心里就有了谱,估计一定又是辰哥哥的那位义妹,当今太傅的夫人,夜倾鸾给她的那些四六不着的东西。
失笑的摇了摇头,他抬手擦了擦凤婉湿润的小脸,“若果然如你所言那般,倒是显得我没有算计了,但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婉儿,若你有孕便意味着我身死,那我倒宁愿是我自己守着你。”他怎么可能留她和孩子孤零零的活在世上!
仔细想了想夜倾君的话,凤婉觉得也对。
但是到底觉得他的法子有些玄乎,心下自然担忧不已。
为了安抚她,夜倾君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
打横抱起她就往里间走,索性连早膳也不吃了,将人放倒在榻上之后,他随之就覆了上去。
“做什么?”凤婉伸手抵在他胸前,不明白两人好好说着话,他怎么忽然就兽性大发了。
“未免你担心,我觉得还是用事实证明比较有说服力。”
“证明啥……”
“自然是婉儿在话本里看到的那些啊!”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着,夜倾君双手不停,转瞬便解开了凤婉的衣裙。
“我是在和你讲正经事。”
“那怎么办,我现在只想对你做些不正经的事儿?”话落,他便直接吻住了凤婉的唇,再不肯让她多说一句话。
月白色的纱幔徐徐落下,挡住了榻上的旖旎风光。
*
鉴于那日被夜倾君“身体力行”的教育了一番,凤婉心底虽然还是有点小心思,但却已经不敢对他胡言乱语。
她但凡是一关心他的身体,他就二话不说扛着她上榻滚作一堆。
是以,凤婉现在学乖了,啥也不说。
只不过……
嘴上不说,心里自然牵挂。
于是这日在从夜倾鸾那搜刮来一些新的话本子之后,凤婉学到了一个新的知识。
原来那书中的男子有些隐疾,因不好对人言说,便直接娶了一名医女为妻,二人大婚之后那女子便细心调理他的身子,后来竟日渐好转起来。
仔细记下了那里面写的法子,凤婉想着日后留着给夜倾君用。
两人方才在一起不久,夜倾君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不容易开了荤,自然每晚霸着她缠绵,可他越是如此,凤婉越觉得他是想帮她调理身子。
未免他身体吃不消,她偶尔便会死命拒绝,但她以拒绝,夜倾君便只当她是怀疑自己能力不行,于是就闹得更凶。
正是因此,两个人就这么不约而同的胡思乱想,暗自纠结着。
一日,夜倾君回房的时候,凤婉趴在书案上睡得正香,手中的狼毫滚落在地。
他皱眉扫了一眼,见房中并无婢女,心知她平日不喜有人在旁边伺候,便悄然走到她身边欲抱她上榻去安睡。
可行至书案前,夜倾君的目光却被胡乱散在案上的纸张吸引。
歪歪扭扭的字迹,一看就是凤婉的。
他随意拾起一张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菜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