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乔桥喝了一口压压惊,同时举杯道:
“来,喝。”
三杯酒下肚,克拉克的面色愈发红润。
被人认可的艺术,才能算得上艺术。
一直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供自己瞻仰,久了会觉得厌的。
“兄弟,跟我来。”
克拉克领着铃木乔桥,来到卧室。
他掀开深红色的花纹地毯,找到此处的锁孔。
在插上钥匙打开以后,露出一条密道。
铃木乔桥眼皮猛跳,已经猜到了下面是什么。
克拉克面色红润,点燃一盏煤油灯,比了个请的手势:
“走啊,愣着干什么?”
两人顺着石阶,一步一步往下。
盘旋的楼道,漆黑的石壁,在昏黄灯光下阴森可怖。
这里的空气不怎么流通,有股久久没能散去的血腥味儿。
走到尽头,豁然开朗。
下面的空间很大,约有七八十平米。
灯光所及,是各式各样的刑具。
皮鞭、蜡烛、老虎凳……
铃木乔桥看着心惊肉跳,强忍着体内不适。
他侧身掩饰住面部表情,吹捧道:
“哇哦,这东西你都有么,用起来肯定带劲。”
克拉克面带微笑,并不接话,内心十分满足。
铃木乔桥来到特制的木马椅子前,见那个凸起的部分乌黑发红,问道:
“这上面是血吧,你实际操作过?”
“当然,有些都没清理掉。”
铃木乔桥心中一紧,试探问道:
“那,还有活着的孩子吗?”
克拉克摇摇头,把糟蹋生命说得像吃饭喝水那么淡然:
“玩坏的都处理掉了。”
“哦,这样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铃木乔桥捂住鼻子,找了个借口:
“这里面不通风,我有点呼吸困难,先上去了。”
克拉克也觉得有些胸闷,匆匆结束了这次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