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一位新晋插画家,之前说今天要交稿。诺,你看,她家就住在公司对面,是座很棒的公寓,我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吧。”
田中拨打后,没有人接。
话筒里,传来了答录机的声音:
「喂,我是蝶野,现在不在家。如果有事,请在哔声之后留言,我会尽快与你联络,哔……」
“喂,我是花岗设计公司的田中。蝶野,你在家吗?”
……
毛利小五郎继续等待,到了六点二十都不见人影。
他的耐心到达极限,感觉自己像是被羞辱了一样:
“迟到这么久,也太离谱了吧!我从五点开始,坐了一个多小时。抱歉,我要回去了。”
“毛利先生,真是对不起,能请你再等一下么,我马上去催。”
还没等他拨打电话,花岗兼人走进公司。
田中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
“老板,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呢,毛利先生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花岗兼人上前扶住毛利小五郎的肩膀,态度热情:
“哎哟,真不好意思,我在工作室里睡过头了。像我们这种搞创作的,基本都是晚上灵感爆发,早上大概七八点钟才睡觉。”
毛利兰注意到异样,提醒道:
“欸,花岗先生,你这是涂了指甲油吗?”
花岗兼人看向左手拇指,心中暗骂一声。
蝶野那该死的女人,居然趁自己睡着涂抹指甲油。
“没有没有,那是染料啦,不是指甲油。也许是在工作室搞设计的时候,不小心粘到的。对了,田中,蝶野今天交稿,待会儿可能会打电话过来。如果是她的来电,记得转给我。”
“好的。”
说完,他顺手抄起一把美工刀,去卫生间挂掉凝固的指甲油。
见正主赶到,毛利小五郎坐回沙发,跟田中商谈相关事宜。
不一会儿,公司的座机响了。
有员工接通以后,听到蝶野的声音:
“你好,我是蝶野。”
他放下话筒,呼喊道:
“花岗老师,是蝶野的电话。”
“来了来了。”
花岗兼人拿起话筒,似模似样的说了两句。
“喂,我是花岗。”
“蝶野,你现在心情好点儿了没有?”
“什么,你想自杀?从阳台跳楼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