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脖子往后一缩,露出‘你好骚啊’的表情: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心中那股熊熊燃烧的复活火焰,一直未曾熄灭。
田中喜久惠一咬牙,把衣服拉下来,露出半截香肩:
“对,做什么都可以!”
“田中小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乔桥满脸嫌弃,挥挥手道:
“他们上去找证据再下来,几分钟就搞定了,你觉得我有那么快完事?”
“……”
田中喜久惠差点傻掉,很快回过神来。
她把衣服弄凌乱,忽而惊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在客厅待命的毛利兰听到呼喊,敲门喊道:
“铃木先生,里面怎么了?”
乔桥打开房门,解释道:
“没什么,就是她狗急跳墙,在演戏呢。”
见毛利兰进屋,田中喜久惠计上心头。
她做出可怜巴巴的模样,抬手指向铃木乔桥:
“小兰,他刚才非礼我!求求你了,别让我跟他待在一块儿,呜呜呜……”
见田中小姐哭得梨花带雨,毛利兰正义感爆棚。
她盯着铃木乔桥,双手捏得咔吧作响,警告道:
“你要真的非礼她,我饶不了你!”
毛利兰平时被工藤新一惹生气时,脾气就很暴躁。
打碎电线杆打碎墙壁什么的,都是基本操作。
像泼脏水这种事儿,只要泼出去就赢了。
开口解释,那就是狡辩。如果不解释,那就是默认。
无论解释与否,都是错的那方。
像极了谈恋爱的女人,没来由的无理取闹。
乔桥没有处理经验,但他看过的书多。
这种场合,跟许多历史书籍的典故相似。
国家君主想让被陷害的臣子死,喊冤枉和保持沉默的都没有活路。
唯一的翻盘绝招,就是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