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约而同看向小护士。
纤瘦的身躯被宽大的白大褂罩着,连足底都没有露出。粉粉白白的脸蛋蒙着一层薄薄的泪光,鼻尖通红,不太明显的唇珠被抿了又抿、而被显得有些红润。
被护在怀里的他,小脸蔫蔫巴巴地搭在高他一个头的西方男人的肩头,脸颊肉被挤得微微鼓出一点儿,连鼻尖都皱起来了。
西方人拥有天生的种族优势,他们身材高挑、骨架也大。他们看着小护士靠在别人身上,忍不住猜测。
也许在宽松的白大褂底下,小护士还得踮起脚尖,才能把小脸窝在DR。L的肩头。
底下的小护士服与白丝,估计都已经湿透了,湿黏黏地贴在身上,和他的小脸一样可怜。
……
服了药的病人,很快安静下来。
警卫队将病人送回病房,在重重铁链上又加了几层锁,避免方才的情况发生。
忙活完一切的警卫队队长,总算能够喘口气,好好休息一会儿。
然而在刚侧过身、目光落在小护士身上时,深邃的眉骨往下压了压,眼底倒映着依偎在一起的、仿佛甜蜜夫妻般的二人。
他们的身高差与体型差都很明显,娇气漂亮的小护士,冷淡优雅的医生,不论专业还是外貌,看起来都十分相配。
而他,干着最脏最累最暴力的力气活,刚刚才处理好一波不听话的病人,现在又要来看他们“你情我浓”“谈情说爱”。
小护士应当是踮起了脚尖,他仰起湿润润的面庞,很小声地说着话,米森听不见,不过看那娇娇气气的模样,一猜就知道是撒娇的话。
望着这般配一幕,米森不由嫉妒,他恶狠狠地想,他算什么?
凭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来干,DR。L却能抱着漂亮香甜的小护士?听着小护士撒娇?
他是他们的马夫或管家吗?在他们恩恩爱爱时,他是不是还要随时出现,提醒他们不要忘了做安全措施,增加一点存在感?
菲斯图尔的警卫队队长,大步走上前,成为和谐画面中的第三者。
“你是笨蛋吗。”
米森依然被嫉妒冲昏头脑,“我后来把人摁着了,你也不扇他几个耳光出气。他都……他都把你丝袜弄破了,你还给他好脸色。”
“睁大漂亮的眼睛,还撅起小嘴,干什么?你要亲他?”
米森用力盯着小护士的唇,饱满臌胀的、仿佛嘬一嘬就会化出香甜可口的水。
他喉结滑动,一想到这不正经的DR。L可能品尝过其中的美妙滋味,他化身妒夫,却不敢直言,只敢阴阳怪气道,“菲斯图尔最敬业最最漂亮的小护士,为了帮助失控的患者,肯定什么都愿意做。”
“包括让患者亲亲小嘴,嘬一口甜水。”
虞藻刚刚还在跟DR。L嘀咕这个病人一定病得很重,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癫狂的事。
结果马上有更加癫狂的人出现,说出极度癫狂的言语。
“什么啊”秀气的眉毛竖起,虞藻慢一拍地想起来为自己辩解,“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当时想打他的”
他生气的样子极其灵动,米森看得有些痴,完全没注意他说了什么,而是顺着他的话往下问:“那为什么不打?”
当然是因为不敢。
也害怕打不过。
他这细胳膊细腿的,要是他真敢动手打人,万一江斐再次挣脱失控,当场捏着他的脚踝,帮他倒着提起来。
到时候他的裙摆都要因此自然滑落,露出完整的雪白小底裤。
也许连纤细的腰身也会暴露在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