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由于过于激动,连带着何雨柱都说起了上海方言。
一旁围观的邻居们闻言,纷纷讨论起了何雨柱的反驳。
“对啊,这件事跟何工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确实是这样,跟何工毫无干系!”“怎能这样认为?”
“那贾张氏的脑子恐怕是有毛病了吧!”
望着面前的贾张氏,秦淮茹明白,这位婆母办起事来往往是帮倒忙多于帮忙。而她心里也清楚,即便自己去找何雨柱求助,他也绝不可能伸出援手。既然这样,秦淮茹觉得由婆婆自行其是也罢,无论事态如何发展都不关自己的事,一旦局面失控将婆婆送去派出所,自己也能耳根清静些。
贾张氏对此却是一头雾水,心中清楚哪怕今日再闹腾下去,也不可能会让何雨柱心生援助之情。抱着一丝不甘,她向何雨柱发问道:“你难道就不能帮我一次?”
何雨柱注视着贾张氏,直言不讳地回应:“我该如何帮助你?若我真去帮忙,只会把自己置于死地。为一个与我不熟的人牺牲我的生命,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就在此刻,旁观人群中突然响起声音:
“警队的人到了!警察过来了!”
随着话音刚落,几位警察到场后询问众人:“出了什么状况?是谁报警了?”
随后,何雨柱挺身而出:
“你好,警官,是我打的报警电话!”接着面对警察的问题,回答道: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简单说下情况。我自五零年后,就已经不再于四合院居住。与贾张氏之间没有深厚往来。但自从今日开始,贾张氏频繁上门,严重干扰到了我的正常生活。”
听到此处,警方又进一步追询:“你不打算追究她的法律责任?”
何雨柱表示理解地说:
“虽然贾张氏年龄尚轻,还未退休,不过确实是在为孙子考虑。她的孙子被判有罪,未来的路无疑将充满艰辛。但我明白这一切源于他的自甘沉沦,故我能体会到作为祖母的心境。然而我不应因一己之私权,妨碍国家法律的公正执行。假若所有官员都能宽恕亲人的过错,对于那些正承受刑事处罚者而言实属不公。因此我并不会寻求特别宽待。对于贾张氏的一番闹剧,我愿意谅解。”
何雨柱心中亦已洞悉,秦淮茹为何置身事外而不试图平息**的原因——显然她是想借助自己的力量,达到将母亲送往监禁的目的。既然如此,他又怎会落入她的计算之中呢?
紧接着何雨柱又补上几句:
“那个糊涂的老妇虽不懂规矩,可旁边的儿媳妇秦淮茹可是法律知识的拥有者,想必很清楚若是追究下来后果将何等严重。加之这对婆媳间的矛盾早已公开化,看到儿媳妇希望见到婆婆身陷囹圄的情景,实在让人感到讽刺。”
听完这些话,即便再迟钝的贾张氏也意识到了一切——原来秦淮茹之所以沉默是因为预知了这场冲突最终会导致何种局面,并非无意相助,而是另有图谋,意图利用这起事件来惩罚自己。联想到昨日秦淮茹的态度变化及当前的复杂情形,贾张氏愤怒地瞪向秦淮茹,此时在场的警官再次发问:
“贾张氏,如今他们不追究你的责任,你还是快些回去吧,不要在这里胡闹。若他们真的追责起来,恐怕对你不利,这点你明白吗?”听到公安机关人员的话后,贾张氏意识到,这民警与何雨柱根本不熟,也无法借此威胁自己。考虑到阎埠贵事件的教训以及她这几日了解到的情况,贾张氏立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离开!”随后,她怒目远望秦淮茹,快速地跑开了。
看到**的贾张氏离开,何雨柱朝着公安人员尴尬一笑:“真是不好意思啊,同志,本来不想劳烦你们的,可是如果你们不来,贾张氏可能会闹得更严重。实在是无奈之举,请多多包涵!”公安同志则回复道:“没什么,这也是我们的职责范围内的事,没有给您造成麻烦就好。”对此,何雨柱苦笑着表示:“难得清闲一天却被人打扰,工作方面的影响暂且不说,心绪上确实不太愉快啊!”
几位现场的警察对何雨柱的气度颇为敬佩——他虽然知晓关于阎埠贵一事的所有细节,但并未利用手中的权力进行报复;同时,在阎埠贵有可能通过举报令其入狱的情况下,他也未曾给出任何宽恕声明。如今不仅放过贾张氏,这样的行为更是赢得了大家的尊敬!
临别之际,何雨柱说道:“同志,既然没事我就先离开了,人群中的我有些局促不适。”公安同志同意地点头,“好,你走吧!”说完便自行驱车而去。
当见到何雨柱远去的身影,人群中议论纷纷,尤其是惊讶于何雨柱竟选择了宽宏大量而非追责。秦淮茹心中却充满了不满:她明白了为何何雨柱没有追究贾张氏的责任——只因为他已得知了她的意图,秦淮茹对此非常恼火,心想既然他都知道了我的想法,为何不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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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秦淮茹总是抱有一种错误的认识:每当遇到难题时,她就默认为需要依赖何雨柱解决一切。因此,当期望未能得到满足时,她便会感到无比挫败。秦淮茹内心常对何雨柱怀有怨怼,总觉得对方有义务支持自己,然而她也意识到两人并无深厚的关系——除了一些基本的交往外,并无实质性的往来。
就在秦淮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何雨柱已然离开。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再加上刚才与贾张氏交涉的过程,易中海意识到贾家的纷争再次升温。但对于此类家庭纠纷,易中海早已无心插手,特别是与秦淮茹关系疏远之后。当前他的主要关注点只集中在照顾老母亲及家里的其他人身上。至于整个大院发生的琐事,易中海皆不再过问。尤其是阎埠贵在违法回归后主动向刘海中坦白错误并辞职**之事。
这一切变化让最近心情大好的刘海中颇感意外,原以为会面对阎埠贵强烈的对抗情绪,未曾想事情进展顺利得超出预期。然而,无论是对易中海还是阎埠贵的变化,这一切都无法撼动眼下意气风发的刘海中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