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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需要我来破冰,我如实告诉了师尊昨夜并没去我居所,而是在院子里抱住了我。
师尊接受不了事实,从床上坐起来矢口否认:「怎么可能?你胡说!」
空泊举手:「师尊,当时我也在场。」
师尊险些倒仰回去。
三个人分析了一下过去和现在的状况,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结论,于是我忽然想起了师尊抱住我时,我听到的名字。
屏临。
那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但我不知道会不会涉及师尊不为人知的过去,于是我只好寻了个借口。
「师尊,我从昨晚开始就没吃东西了。」
师尊正在上火,空泊心知肚明,默默起身出去找吃的了。
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我趁机问师尊:「屏临二字,师尊可有印象?」
师尊将名字在嘴里过了一遍,摇摇头,「不记得。」
我叹了口气,只得作罢。
吃完早饭后,我刚离开师尊的房子,要去封阳宫干活,又被急急跑来的空泊拦住了去路。
「翠年,跟我走一趟吧,师尊有事找你。」
我又被带了回来。
师尊正襟危坐,仙气逼人,干净的眼眸里无欲无求,早上慌脚鸡似的模样荡然无存。
「坐。」师尊一伸手。
我从善如流坐好,师尊开始跟我说正事儿。
目前来看自己这梦游症实在是治不好,师尊的意思是将我放在他身边当值,以免届时闹出笑话。我想了想,觉得不对。
「常年白占便宜啊?」我抬头问他。
大概是这么多年来师尊当久了,受众仙尊敬,没人在他面前说过如此粗俗之言,总之师尊很受惊。
「怎能胡言,我何时占过你便宜?」
我一眯眼:「师尊,前三十天我就不说了,但就你昨日在院子里抱我,搁在人间你知道叫什么
吗?」
「叫什么?」师尊被我气得口干舌燥,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非礼。」
师尊险些被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