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
玉石城大战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时近八月十五,再有二日。
七月壬申之月,流年入迁移宫,廉贞、贪狼落陷的萧木白本该战死战场,流月入机月同梁再有天同、右弼吉星相照下被花酒三妖儿、萧木河、古华凤、蛛喜儿救起。
从金兑城探觉到萧木白一丝气息的蛮,直接撞入战场,彻底将性狠、果的萧木白从地狱门前拽回。
近一个月来,残疾人萧木白身躯渐渐恢复,开始了对新拳的继续深研。
神魂受创严重的蛛喜儿,则是每日都腻在萧木白身旁盯着萧木白练拳。
踏入十境道真的蛛喜儿,随着红眼细观,千年前撞破十境天门的神魂伤势,开始慢慢补起。
身形也开始从原本不足五尺,枯瘦惨白开始慢慢长起。
数日之后,再次变成大人模样的蛛喜儿,一头白发也不再是白无光泽,如今已隐隐有光泽浮现,显然神魂的创伤在慢慢完善。
八月初十,萧木白流月彻底转至夫妻宫,逢冲泛水桃花,和萧木河行走于上官堂口内,总是莫名其妙的被花妖儿打量。
并不清楚萧木白与蛛喜儿是什么关系的一众花妖儿频投目传情。
八月十三,萧木白微微动了心思,早起无心思练拳,便欲寻花问柳去。
近月的养伤之下,伤势已痊愈的呆面汉子,修为更上一层,未多在化他、入微之境停留,便稳步踏入自在。
每日依旧是六时练棍。
重两藏的迅疾棍,轻似无物,在萧木河双手之间翻飞不止,开始练起罗汉堂的罗汉棍,数日功夫娴熟于心,便慢慢的将金刚指的指法融入棍内。
整天无所事事儿的上官秋月,每天六时盯着别人练棍,剩下数时便是与其同桌吃饭。
稳定规律的日常,让旁人来看,还以为二人是成婚数年的夫妻,其实屁关系也没有。
八月十三,欲打算偷腥的萧木白,尚未跟花妖儿说出话来。
便突然从花妖儿面前消失不见。
上官堂楼主雅阁之内,小孩模样的蛛喜儿,眯着眼睛盯着萧木白,冷冷的出声问道。
“你刚刚打算干什么?”
直接被蛛喜儿用蛛丝绑住双手吊在房梁之上的萧木白一脸悲伤的气息。
“没打算干什么。”
蛛喜儿身旁再加胡吃海喝的血卿,鼠眼中全是笑意,心中想到。
“男人嘛,正常的很,总有想的时候,总不能是个活太监吧。”
心念刚起,蛛喜儿脸上的怒气便更盛,直接伸出小手,捏了正在胡吃海塞的血卿,打开窗子,一把扔了出去。
满脸悲怆的萧木白,对着小孩模样的蛛喜儿怒吼。
“我在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总有…总有……”
越说底气越不足,看着越来越近的蛛儿小脸,原本的怒吼也成了蚊子哼哼。
漂浮在空中的蛛喜儿,身型慢慢变化,长成大人模样,可惜短小的黑裙却不会随着变大而变大。
桃花眼内红眸亮,
黛玉眉上隐藏情。
秀鼻微微碰到萧木白鼻尖的蛛喜儿,桃眼微眯,淡淡张开薄玉唇。
“孬种。”
四十二年间,从来没有被人骂过孬种的萧木白哪能忍的住。
世人皆知,萧木白不怕死,敢打敢杀敢上,焉能成了孬种?
看见近在咫尺的红眸,萧木白气怒直接化韵被蛛丝绑住的双手也直接解开,抓向了蛛喜儿。
上官堂楼主雅阁的大门紧闭,隐隐传出声响,在玉石城内却也委实正常的狠。
被扔出上官堂的血卿,还欲钻回堂口儿内继续吃喝,却突然心中一惊,便钻向了女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