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说书的能不能少说两句,你瞅瞅你长的那逼样,不也是一单身狗,还为难老子。”
正在说书的落魄潦倒汉子,长相难过的脸上阴云满布,手中的茶碗,端起又放下,端起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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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混点儿茶水钱都难,天天不光被女人骂,现在还被男人骂。
咳~
吸了一口气的萧木白,也起身准备踏入战场之内,虽然不明白白毛儿女跟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从柳垂絮的话中得知白毛儿女有伤在身。
自已亦算受她恩惠,不能不管。
被萧木河肩膀摆了两下的上官秋月,感觉很奇怪,心跳的厉害,闻着萧木河身上的味道,浑身酥麻,玉手微松。
萧木河便趁机闪出。
双手抱拳,好似祷告的上官秋月,眼中全是迷离之色,盯着步走的汉子,眼神久久没有移开。
想开口说点小心为上、照顾好自己、不要瞎用力,最后话到了嘴边却成了。
“好爽啊。”
花痴犯了,估计是没救了。
雅阁之内,花花绿绿长袍着身的柳垂絮缩在小桌儿后,憋笑都快憋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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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上空战场。
腰板儿挺的笔直的幕登,原本丝丝稚嫩的脸上带了坚毅之色,右手横握巨阙阑在身前,左手捏住右手手腕细处,生出一个错觉。
在玉石城战曲加持下的幕登,突然出声。
“我能斩下道真。”
身旁原本大怒,手攥昂虎鄂须闪毒娘,伸手将面巾向上提了提,左脚迈出准备杀向云上之妖儿。
突然听见了幕登的宣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栽倒。
吹大气不是什么毛病,得儿改~
浑身上下的怒杀之气,被病猫的宣言击破,若不是玉石城危在旦夕,毒娘早就笑翻天了。
数次鼻息深重的毒娘,左手昂虎鄂须闪一番,从肩头换到右手持叉。
空出一只左手来,狠狠的拍了幕登的屁股一巴掌。
随即,猛吸一口气。
左步迈出,双手持昂虎鄂须闪叉尖压下,浑身妖元翻腾不息,势成之后直接化韵而出,一只毒黑蝎化韵成象,黑色的氤氲气息弥漫身周。
一翻昂虎鄂须闪,一个转身的毒娘细凤眼看了一眼幕登,猛的一脚发力,便瞬间消失不见。
这一眼,很深。
幕登同样看到了。
破空的声音响起,毒娘已经冲上云霄分裂处。
“啊~”
猛的一声怒喝,狂纳一口气的幕登,双腿微屈,便随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