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个陪酒?”宋景煜将对方的衣服褪下,看着人有些不清醒的眼,问。
谢衍垂着头,像是思考了一阵,缓缓开口:“你想知道吗?”
谢衍笑笑,笑容很是温柔:“可惜我杀了。”
宋景煜挑眉:“你身上的信息素也是他的”
谢衍没有否认。
宋景煜勾唇。
这倒是少了他动手。
……
半睡半醒间,谢衍眯着眼看着男人布满青筋、修长有力的手时,还在想。
为什么有人的手指能那么长。
骨节分明,手腕有力。
无意识间,那人已经将他吹干头发擦干身体,……。
(没做没亲,求放过)。
“死骗子。”
谢衍低喃着,被人抱在怀里,手指在人结实光滑的胸肌上勾勒,仿佛想着怎么下刀。
宋景煜无声轻笑,抓住对方勾得他心猿意乱的手指:“讲道理,………………?”
“你那次易感期诱骗着让我同意你临时标记,结果你是E,临时标记根本不是短暂结束。”
谢衍陈述着,眼神随着语气愈变愈冷。
“我说不是你信么?”宋景煜调笑,似乎并没有想辩解,甚至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谢衍冷笑,被弄的有些哑的声音此刻却说着:“等我…………过了,你可以等着过头七了。”
“好害怕。”宋景煜像是真吓到了将人抱紧,随后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笑:
“不过宝贝儿,你在说这话前有没有考虑,你现在还在我手里。”
谢衍:……
“而且没了我你怎么办呢?”宋景煜语气状似苦恼,手指拨弄着人柔软的发丝。
“我说过,我就是烂命一条,死了无所谓。”
“但没了我,你往后的十年,没有我的发情期,该怎么熬呢?”
谢衍沉默了一会,像是思考着宋景煜的话。
“你这么做图什么?”谢衍问。
宋景煜唇角划起弧度:“这个答案我从很久前就给过。”
“我从很久很久前,就喜欢你,你一定不知道我,但我知道你,我像个偷窥狂一样视奸着你的人生,我甚至研究你的性格你的一切行为。”
“我觉得我们底子几乎是一样的,可以说,看着你做的一切给我一种灵魂共振的感受。”
宋景煜说着,缓缓捧起谢衍的脸,让其与他对视。
谢衍眼底没有情绪,却清楚的看见宋景煜眼底闪烁的偏执与疯狂。
宋景煜轻声说着,声音极具压迫感:“但我觉得好不公平啊衍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