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给李易天使了个眼色,李易天将筷子上正准备吃的点心塞到陈碧玉嘴里:“少乱点鸳鸯,吃你的饭。”
陈碧玉眨着无辜的双眼问一旁的陆夕冉:“冉冉,你说我说得对吗?”
陆夕冉想都没想的摇头:“不对。”
“哪里不对了?”陈碧玉估计是喝多了,脑子开始犯晕了。
酒量这东西,是需要锻炼的,像苏弦这样,隔三差五跟客户们练上一练,虽说不能千杯不倒吧,但好歹能撑个场面,不至于像刚开始那样,一杯就醉,还是黄凯风把她拖回去的。
黄凯风从头到尾,都是个很不错的正人君子,苏弦烂醉如泥了无数次,他从不染指半分,每每都是君子之礼的将她安全送到家。
就冲着这点,苏弦就跟自己发过誓,绝不将师父拍在沙滩上。
“反正就是不对。”陆夕冉也说不出个具体哪里不对,她就是觉得苏弦跟黄凯风太像了。
时间久了,小芸舒开始打盹儿,苏弦心疼,让黄凯风先带小芸舒回去,黄凯风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陆夕冉,有些担心。
“我还是先送你们回去。”
苏弦笑道:“你还当我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呢,放心吧,我能处理好。”
黄凯风抱起小芸舒,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后先走了。
陈碧玉喝得糊里糊涂的,靠在李易天的肩膀上说着胡话,偶尔还上手抓两把桌上的东西,李易天被她弄得手忙脚乱的。
于是苏弦也让李易天先走了。
包厢里就剩下他跟陆夕冉。
陆夕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这丫头,喝醉了还真是安静,不吵不闹的,苏弦喊了她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又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那张通红的小脸儿动了动,然后就又接着睡了。
苏弦无奈,叫来了服务员帮忙,将陆夕冉放到了她的背上。
还好,她今天没穿高跟鞋。
到了酒店门外,才想起,她们都喝了酒了,不能开车,想放下陆夕冉,又怕她烂醉如泥的扶不住墙,门口的服务员见状,立马跑了过来,问她需要什么帮助。
苏弦刚要开口,来不及反应,背后就落空了,苏弦一个激灵的回头一看,本来还在她背上的人,此时已经到了任尚的怀里,依然睡得跟猪一样的。
“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什么时候这丫头也学会喝酒了。”任尚依旧一脸欠扁的口气。
苏弦不想跟他废话,也不想跟这两个人再有任何的牵扯,她想上去抱回陆夕冉,但任尚往后退了好几步,警惕的看着苏弦,就像她要抢他什么宝贝似的。
“任尚!把她给我!”
任尚哪里会那么听话,对着左月尧道:“手里这个,我带走了,至于这个,你看着办。”
抱着一个人,竟然还能跑那么快,苏弦本应该能拦住的,奈何她被人拦住了。
左月尧扼住了她的手腕,让她无法脱身,眼睁睁的看着任尚把人给带走了,情急之下,苏弦不管不顾的冲着任尚大喊:“姓任的,你要是敢对她动手动脚,我苏弦会跟你不死不休!”
任尚连头都没回,打了辆车就走了。
苏弦无计可施,对着左月尧发脾气:“仗着你力气大是不是!信不信我告你们一个绑架罪!”
“绑架罪,以勒索财物或满足其他不法要求为目的,使用暴力,胁迫或麻醉方法劫持或以实力控制他人的行为。”
“不管从哪方面讲,他的行为都不符合绑架罪。”左月尧云淡风轻的阐述:“作为一个法学系的高材生,你是不是欠缺了点?”
他还真是厉害的,当初只不过引导她如何背下厚厚的一本专业书,他竟然还能记住其中的内容。
果然神人的世界不是他们这种小老百姓所能媲美的。
不见面还好,一见面这让人脑壳疼的差距又显现出来了。
苏弦有些累了,她只想回到新家好好的睡上一觉,可突然想起来,卧室的床还没买,一听这话就更来气了:“我不是欠缺了点,我是很欠缺,我也不是什么法学系的高才生,我就是个跑业务的,我是叫苏弦,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苏弦了!”
到底怎么回事,两次碰到他们,两次都是让人这么不开心,今天,明明是她的好日子啊。
在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感觉到手腕上的力度增加了一些,苏弦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又睁开,望着那只曾牵着他走过大街小巷的手:“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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