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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不要再欺负我了。”
梁秉词大掌覆在她的脸颊上,“许意阑,我们俩到底是谁欺负谁啊?”男人粗喘着,“是你不要我的,你现在反而倒打一耙。”
“你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许意阑偏过头,她自知理亏,的确是她先辜负的他,可她难道就好受吗?他根本不知道,从北城离开那一个月,她几乎每晚的能都与他有关。有时梦到一些模模糊糊的两人谈恋爱时的场景,有时却梦到他受伤出车祸,哭着从梦中醒来,然后不争气地打开手机看有没有关于他的新闻。
她是伤害了他*,所以他现在要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吗?
可是他怎么能这么欺负她,把她圈在笼子里,限制她的自由,断了她的社交,妄图把她养成一个木偶人。
“我不要什么,我要平等要自由。”女孩儿的声音渐渐哽咽。
是他做的狠了,她应付不过来了。
梁秉词咬住她的唇,“我说过,我不相信你。”
他攥住她的手腕,在她的锁骨上留在斑驳的吻痕,然后慢慢冷静下来,把她抱在怀里爱抚。
许意阑已经累的眼皮打架,临闭上眼睛之前,她还强撑着翻过身背对着他,明显不想和他说话。
梁秉词看着她的蝴蝶骨,知道今天晚上即使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可他们还是谈崩了。
但他不打算心软,她诡计多端,指不定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信不住她。
梁秉词强势地把她揽到自己怀里,“许意阑,说你爱我。”
许意阑抱住他的胳膊咬了一下,没说话。
梁秉词吃疼,蹙起眉,“你不说就再做一次,做到你说爱我。”
许意阑被噎了一下,闭上眼睛一声不吭,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姿态。她没想到,她今晚出卖了色相,让两人都舒服了一次,却无法让他心软。
梁秉词轻扯了扯唇角,看到自己的威胁没用,还是生硬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牢牢抱着她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许意阑起床的时候,男人早已经不在床上。
昨晚有些疯狂,她觉得浑身像是被车压了,很不舒服。她伸了伸懒腰,打算下床,结果发现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张卡。
许意阑去卧室拿手机,果然看到梁秉词给她发了微信。
他说这卡里的钱她随便花,还玩笑着说她是小财迷。
即使他的语气很轻松,可许意阑一点儿得到钱的快乐都没有。
昨晚她反反复复提及让他把她的钱还给他,他们没谈妥,闹掰了。结果今早他就立刻给她一个甜枣,看上去极其宠爱她。可她连门都出不去,这钱去哪里花?
许意阑攥紧那张卡,徒生出一股悲凉感,她觉得他太会做生意,一张卡就想买断她的自由。
她才不稀罕。
许意阑抬手把那张卡扔到了地上,穿着拖鞋本想极有骨气地恶狠狠地碾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