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只小狐貍一样,明明真实意图已经被戳穿了,却依旧仗着他的宠爱和纵容捻起一杯酒,送到他的嘴边。
梁秉词攥住她的手腕,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她眨了眨眼,微抬起酒杯。他微眯了眯眼,在心里想,即使她手里是一杯毒酒,他大概也会甘之如饴。
梁秉词握着她的手腕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她扭着身子去放酒杯,却被他掰着下巴吻上了唇。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急切、激烈,她有些招架不住,觉得半个人悬在空中,只好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梁秉词亲够了才松开她,两指敲了敲她的胸口,“这里在打什么小算盘?”
“想把你灌醉了,然后睡你。”她目光坦荡,一字一顿地说,“以前追你的时候我就这样想过。”
“结果自己的酒量差到极点,发现这条路走不通。”他接上她的话。
许意阑瘪了瘪嘴,有种被揭穿的窘迫感,“那酒量这东西也是天生的,我没天赋就不忙强求。”
梁秉词抬手刮了刮她绯红的小脸,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惹人心疼。
他亲了亲她的唇畔,声音带着磁性和饮酒过度的迷离,“不喝醉也让你睡。”
“你这么说,不是就说明你已经醉了?”许意阑轻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她亲了下他的喉结,抬手把旁边的酒推远一些,缩到他怀里,“哥哥,你抱我上床。”
梁秉词将她打横抱起压在床上,一手扯掉她的针织衫,堵上了她的唇。
他足够了解她,上次在梁宅就是这样,她心情不爽,需要性。事来发泄、来转移注意力。可他没太想明白这次她故意灌他酒是为了什么,不过,现在也没有想这个的心思了。
梁秉词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手去摸床头柜上放着的避孕套。他娴熟地拆开盒子,捻出薄薄的一片。
许意阑突然推了推他的胸膛,扣住了他的手,她的脸颊绯红,带着一股媚意,“我帮你吧。”
梁秉词喉头一哽,声音低沉地说:“你会?”
许意阑点点头,“应该会。”她研究过这东西怎么用,也看过他弄,应该是会的。
梁秉词想不到还有这等好事,慵懒地起身靠坐在床头,钳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你来。”
许意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借着床头灯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她硬着头皮,结果接连两次失败。
梁秉词觉得她就像着急吃糖又够不到小朋友,大发慈悲地帮她拆开。
许意阑循着在他那学来的经验,凭借着记忆,小心翼翼地尝试,时不时抬眸看他,她的眸子波光潋滟,漾着湖光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