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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伯看他不说话,忍不住提醒。
“少公子收到的那封信,难道就真以为,玉郎只是单纯的与你说一说山中事吗?”
“哼!”
谢景瑜回过神,几乎有些瘫软般地倒在了椅背上。
“真想不到,她人都在谢云络身边,还能勾搭到别的男人。”
谢景瑜胸中升起了一抹难言的情绪,使他更加激愤。
他没想到,曾经那个始终跟在他身后,几乎将他当成全部的女人,居然会这么快离开他,而且还活的如此潇洒。
潇洒到她根本就不缺人爱,甚至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把她给抢回来。
“所以,那女人就是个祸水,少主难道还看不清吗?”
莫伯看着他的样子,很满意这个结果。
“玉郎的用意,想必少主已然明白。他也不想看着夏姑娘死,所以,才想借少将军的手去救。由此可见,他也是知道夏南鸢和少公子您曾经的事。”
“这个玉郎究竟是谁?他到底什么身份?”
谢景瑜越发听着这个名字不顺耳,哪个大男人平白无故,会给自己娶一个小白脸的名字?
想必也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人。
“他应该就是梁王最信任的人,信任到利益绑定在一条船上,且永远都不会被打破的人。当然,他是谁于少公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对夏姑娘究竟是怎么一个态度?”
“当然还是要把她给救出来。”
谢景瑜此时也恢复些冷静。
“玉郎那小白脸给的信上说的一点都不错,谢云络用兵,最爱的便是出其不意。所以,我不能给自己留有威胁,就算阿鸢再对不起我,背着我勾搭一堆野男人,我也要尽力去救,绝不能看着她给谢云络陪葬!”
“如果您要这样想,倒也可以。”
莫伯点头,“但是前期,您不能跟她接触,以免暴露了我们的目的。还是计划开始的时候实施,不过您到时候想救她出来,也必须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你才行。”
“我都亲自想办法派人去接她了,她有什么理由不跟我走的?”
莫伯在他背地里笑了。
说来说去,谢云络跟谢景瑜还真不是一个姓氏出来的,一个复杂深沉的让人看不透,而另一个,则自大狂傲的,跟一个二傻子也没什么分别。
莫伯实在有些不想跟这个二傻子纠缠,倒时候,还是他来想办法吧。
不过提起这夏南鸢,他倒还真是有印象。
只不过,这些事情尘封的实在有些久了。她的外祖,应该就是三十年前,京城里能医死人,诊白骨的神医。
如若真是这样,那她的母亲跟当年的一起宫廷秘案,肯定脱不了干系。
莫伯看着谢景瑜烦躁的背影同他告辞。
然而他一转身,嘴角却露出一抹阴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