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赵俣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他在接到消息的时候黄县令他们已经审问出一部分,所以,他是真的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
那群所谓的匪人,居然是逃兵!
可真是让人意外呀!赵俣咬牙切齿。
他无法想象,他们一群西部的驻军,是怎么从队伍里跑出来不引起任何骚动,还可以避开一路上的关卡顺利抵达汴京,顺便在马上要到家的时候抢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富足的车队。
他们这一路,他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比荒谬,可偏偏他们做了,虽然听起来无比的荒谬。
不过,赵俣不知道的是,其实事情的真相比现在还要离谱,现在的说辞还是他们美化过的,交代的事情都是无法推脱的。
也是因为赵俣开始关注到这件事,才知道这段时间乔榛他们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个,他就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因为害怕打扰他们而减少对他们的关注,所以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知道事情快要落下帷幕自己才知道,这就等于在这件事情中他根本没起到作用。
所以,在知道乔榛他们可能还有危险之后,他也是连忙拍了一队人隐藏踪迹过去了。
不过,无论是范危英还是赵俣都没有想到那群贼人的胆子居然这么大,竟然直接带着一队人跑到县衙来就他们的同伙。
当然,他们没有成功,还没有靠近县衙就被拿下了。
不过,这件事情也因为他们的这个离谱举动被彻底闹大了,因为这件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荒谬的事情。
也是因为他们的这个举动,黄县令正在和事业相看泪眼两汪汪,觉得自己的官职明天就保不住了。
这都是些什么猪脑子!
黄县令气得半死,直接回到监牢里把那几个人提出来审。
不过,他也是因为这一晚的没憋住,审问出了一个天大的消息,也算是间接保住了他的官帽。
审问结束后,黄县令剩余的一点睡意也被倒腾了干净,想到那个现在还把他吓得心脏砰砰跳的消息,还是忍不住的慌,于是他把师爷从床上提溜起来。
两人研究了一个通宵,最后写出来一份自认为还算是比较委婉又最合适的折子,然后天还没亮透就带着折子守到宫门前。
……
第二天一大早,本来还是悠闲着准备去上任的官员们接到皇帝急招,召开朝会。
他们一看,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同寻常,立马急忙忙地跑进宫。
他们到了一看,发现宫门前正跪着一个人,手里还捧着自己的乌纱帽,这个场景让他们不禁严肃起来。
走进发现,发现是西城县令,他们不禁思考最近汴京发生了什么事让皇帝如此震怒。
他们提着心走进去,发现皇帝早就在了,似乎在看着什么东西,他们安慰自己也许不是很大的事情。
“你们先看看吧,”皇帝虽然震怒,但是也知道眼前几人是自己的肱骨之臣,不适合发泄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