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渊好像感觉到了有人看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先是愣了愣,看到祭眠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口道“你是祭眠吧!凤羽和我提过你。”说着,他看了一眼周围,又道“我的尾巴在分化,她把我托付给你了,对吧?”
祭眠点点头道“嗯,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万一自己把鱼养死了怎么办?
泽渊似乎看出祭眠的担忧,开口道“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说完,他抬手一挥,尾巴上的鳞片慢慢褪去,变成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祭眠见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没想到这只鲛人竟然能随意切换形态。不过,话说回来,这只鲛人长得还真好看,比凤羽还要漂亮几分呢!
泽渊道“我是鲛人,也是人鱼,鲛人化为人形后,可以自由在陆地与海洋之间穿梭。鲛人的尾巴很敏感,但只有伴侣才能触碰,其他人一碰,尾巴上的鳞片就会立刻竖起来保护自己。好了,我该去睡觉了,不然我的皮肤又要变干燥了。”说完,泽渊便转身离开了。
祭眠看着泽渊远去的背影,心想:鲛人就是鲛人,不过大人为什么要把一只鲛人托付给自己,难道不怕自己被鲛人拐跑吗?
在这个世界上,一条兽纹代表两纹兽,两条代表四纹以此类推,兽人条纹越多,等级越高。兽人没有强弱之分,各个都是互相帮助的。
可自从那些自诩清高的穿越者来了以后,把兽世搞得乌烟瘴气的。凤羽一边吐槽,狸奴一边听着。
有一种交叫君子之交,虽见面次数不多,但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无论在哪里,人们总会遇到和自己磁场相同的,总会被他们吸引。
凤羽这两天有些奇怪,以前都没碰见过这种事。以前一年不做一次春梦,但现在每天晚上做梦不是梦见与这个缠绵,就是与那个缠绵悱恻。为此十分苦恼,还以为是自己的道心乱了。
却不知小蛇崽子早已食髓知味,那刻苦铭心的感觉,让他越来越离不开凤羽。凤羽做这些梦,完全是小蛇崽子引起的。毕竟同床共枕多年,做想同的梦也正常。
第一夜的梦镜:巫钰从她颈间抬起头,嘴唇微微张着,眼尾泛着红,一副脆弱的模样,眸光却不闪不躲,直直盯着她“师尊,我要你标记我。”
“你……”凤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表情复杂地看着巫钰,许久才吐出一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巫钰眸光微动,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肢,微微低头将头靠在她肩上,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蛊惑“我知道。师尊,标记我,标记我之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凤羽的耳朵迅速染上一层薄红,她咬了咬下唇,有些犹豫,毕竟……标记这种事,一旦做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自己可是老手了,一生标记了好几个配偶,可全都属于同一个人,这让她有点失望。
凤羽的犹豫让巫钰有些不满,他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暗色,但很快又被压制下去,他再次垂下头,声音沙哑“师尊……你不愿意吗?”
凤羽顿时有些心软了,而且标记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倒也没有那么抗拒。于是她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好,我答应你。”张开嘴,就一口咬下他的肉吞进肚子里。
巫钰虽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阵刺痛,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便心满意足地蹭了蹭凤羽的脖子“师尊……我的标记者是你,我是属于你的……”
凤羽被巫钰蹭得有些痒,下意识伸手推了推他,结果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
她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任由他抱着。可是下一秒一只雌性蛇向巫钰抛了个媚眼,巫钰便跟着那蛇跑了。
凤羽看着巫钰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扶额,她叹了口气,嘀咕道“果然是个没良心的……”说罢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紧,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跌进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
然后凤羽就醒了过来,她抱着柱子哭的稀里哗啦,只恨自己没有吞梦兽,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可要怎么立规矩,自己可是一家之主!
要是让巫钰知道了,只怕笑的一脸犯贱,整天将她抱在怀里说着她梦里面的话。要是让凤鱼知道了,只怕马尔塞星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要是让封凌知道了,只怕又要喝额间血,再给自己添一个子嗣。
狸奴一边调笑一边替她理衣服“发情时期的雌性的处境可比未发情的雌性更加危险,尤其是像你这样的雌性,只怕他们会想方设法让你永远都生子嗣。
如果是我的话,我希望我的配偶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像你说的那样,人富贵各有命,生死全在天。就像你的配偶们一样,永远不会贬低你,而是将你放在其次于他的位置。
你告诉我过喜欢只是一种感觉,光有感觉没有责任的感情是不长久的。就算过了那难熬的七年,终是会分开的;而有责任的感情则一辈子也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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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有在喜欢自己并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上,那感情才不会欺负人。毕竟爱人的第一课就是要先学会爱自己,如果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卑贱,那世界上就没有更爱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