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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温摇摇头:“我们走吧。”
在他们走出前厅时,又一朵纸花飞来。
这下秘书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愣了愣,脸色有些发白:
“我们走吧。”
林春温不经意回头瞟了眼,厅上正挂着的巨大照片里,戚宗似乎微微弯起了嘴角。
他轻嗤了声,装神弄鬼。
等他们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啊。”
警卫嘟囔着。
林春温突然停住脚,对他们说:“我去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下。”
秘书愣了下,给他指了方向,警卫理所当然跟在了他身后:“走吧。”
林春温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虽然是郊外,但戚家这栋宅子也修得很豪华。厕所堪比酒店包间,光洁到可以反光的地板,淡淡的熏香。
林春温关上门:“你在外面等我吧。”
警卫似乎有点不放心,但林春温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关上了门。
他刚转身,就被摁在了墙上。
一个腥凉沁骨的怀抱围住了林春温,浓烈呛鼻的香火味让他微微皱起眉。
洗手台前巨大的欧式金框镜子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戚宗将他抵在墙上,抬起他的下颌,亲昵吐息:
“温温。”
林春温面色微动,伸手去拍下颌那双手。果不其然,他的手穿透了戚宗的手。
戚宗饶有兴致地观察林春温,满以为他会害怕,却发现他像是笃定了某种猜测:
“你果然没死透。”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但好像更兴奋了。
“好狠心。”
戚宗故作委屈地凑近了林春温,嗅闻他的脖颈发梢。
以现在这种状态,林春温闻起来更香了,简直让人想……一口吃掉。
“真香,温温就是小蛋糕。”
窗外清泉从叶尖滑落,水声悄悄,比这更鲜明的是唇齿交缠时所发出的旖旎啧啧声。
林春温被摁在墙上,耷拉着眼睫,发梢都透着淡淡的厌烦。
“不止你吧,谭匀呢?也是你?”
戚宗仿佛没听到那样,着迷地舔吻他。下个瞬间却猛地停住了动作,仿佛忘上发条的人偶一样。
然后,林春温察觉手上禁锢他的力道稍稍松开,一路往下,不疾不徐,叫人想起蛇类爬行的动作。
另一只手捻起林春温发梢,轻声笑道:
“你怎么发现的?”
林春温冷淡抬头:“很明显吧,戚宗没这么有脑子,他看到我第一时间就会扑上来了,不会搞这么多花样。”
此时应该叫他谭匀了,他的面容还是戚宗那张浓眉深目的帅气面庞,神态却完全变了。
他眼尾不自觉上扬,天然就带了三分笑意:
“好聪明。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