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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槐】:你能说多重的话……
【洛】:我说,你人走了就走了,号留给公会里的人,就这样挂在公会会长的位置上,大家逢年过节的时候还能来拜一拜,瞻仰瞻仰初代奠基人,没准儿以后公会发展起来,还能封你个惘然太祖的庙号,我路过公会列表的时候见着会长是你,还能想起来有这样一号人在游戏里出现过。
【洛】:见笑了,那会儿性格是挺明媚灿烂的。
施槐望清楚这词用得不太对,但反驳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嘴角一抽——希望自己等等见到游云间本人不要露馅才好。
【洛】:我翻到了,他还找了纸鹤一趟,估计是后来才看见消息补上去的。
【洛】:这个姓氏,他和归盼期还真是亲兄弟?
【洛】:什么家族企业。
施槐望拿着手机在那里乐,室友们没被骚扰了反而不大习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差没有互相踢上两脚,让对方“飞”上前去一探虚实。
当事人浑然不觉,只在那想,他是真的喜欢夏洛在聊天时这种状态极为自然的碎碎念,不管说什么他都爱听到不行。
【忘槐】:据我所知,没有第四个人了,还是学校企业这一形容更适合我们一点点。
【洛】:也实在是机缘巧合。
【忘槐】:我得换身衣服准备出门了,到F大附近见,哦,还有生日快乐,就等到了再当面和你说。
这最后一句他是语音输入,只因着微信另外有提醒他不要迟到的消息发进来,施槐望这才恍然自己这一聊又浪费掉不少时间,站在自己的衣柜前跟雕像似的矗立半分钟,才挑了一套自己认为最好看、最不会出错的搭配出门去了。
“这阵仗,只差没再去附近找个发廊去把头上也折腾一翻。”简繁感慨道。
“给人家过个生日而已,而且在场的其他人没准儿有一样主意来的,太出挑反而扎眼。”牧岱振振有词,“我们学校那九天的社团——或者说惘然专属混活动分社团,槐哥在里头算是小的吧?再往上数我记得还有好几个已经毕业工作了的。”
“那又怎么样?”陈长明右手朝上一摊,意为请说说看你的高见。
“喏,他们公会那主页我翻上去看了,夏至礼学长和游期归学长全部都大四了吧,这是下学期!按理来说已经没课、半只脚踏入社会了,这次惘然公会过去的人里就我们槐哥一个正儿八经的男大学生!”牧岱细致无比地分析道。
听着还有几分道理,另外两位室友不知不觉停了手里的事。
“那男大学生又怎么了,难道你要说人家喜欢年轻的吗?”简繁质疑道,“槐哥想搞的对象人家自己还是男大学生呢。”
“身为男大学生,我怎么不清楚我有什么优势……”陈长明认为这一观点根本站不住脚。
“真挚直球啊,你们看槐哥那样,就是个藏不住的,和一帮历经社会险恶的家伙不一样,足够……清澈。”牧岱欠抽地竖了个大拇指。
“……”陈长明毫不留情,“滚。”
他又补充道:“我是替槐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