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大帐,此时的气氛属实是无比的沉闷,按道理,这种时候,多铎等人起码是应该跳出来唱上几句反调的,但经过白天那一场大战,所有人都意识到,现在这时候,谁出头谁倒霉,都不是他们有多畏惧皇太极的皇权,主要是害怕,万一这时候自己出头了,被派出去打头阵咋办,要像上午那会鳌拜那样,丢盔弃甲全身而退还好,但上午,对面明显是猫戏老鼠,这下午的时候,人家动了全力了,出去那一万多人,可是一个人都没回来。
自家就那么点家底,少一万就亏一万,最重要的是,极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一众人想想自己家的娇妻美妾和金银财宝,一群人集体开始数蚂蚁。
就在几个实在没找到蚂蚁的人正在琢磨数点什么好的时候,皇太极的声音响了起来。
“今日之战,诸君以为该当如何啊?”
一帮人心说,你都没办法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你说的要打这一仗,到现在你问我们。于是一个两个的都低头不说话,皇太极环视一圈,看到众人的状态,不由得十分窝火。正在此时,之间账下有一人迎上了他的目光。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降将洪承畴,要说这洪承畴也是倒霉,本来,作为在大明朝堂上混过的人,他反应的可比这些人快多了,但好死不死的,就这么一会,账外吹进来一阵风,也不知道吹进来了些啥,把他眼睛给眯了,他本能的就想抬头揉揉眼睛,然后立刻就想到,这一举动可能让皇太极误会,于是打算偷眼看一下皇太极,没想到,就这一下,跟皇太极对上眼神了。
皇太极一看就乐了,这是朕的肱股之臣啊!于是也不管乐意不乐意,就要让洪承畴好好说说自己的想法。
洪承畴心说,我能不说么,我没想法啊。但是,他不敢,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我认为,嗯,我觉得,要不咱们夜袭试试呢?”
话一出口,在场的包括洪承畴自己,都觉得他机智,皇太极一琢磨,对,历史上好多场敌众我寡的战役,都是夜袭取胜的,于是当即拍板,白天就这么低,晚上袭营!
只不过他可忘了,历史上就没有我众敌寡的时候袭营的,他更不知道的是,战术这种东西,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装备上的落后,但装备代差可是一点都弥补不了。
反观我们这边可是轻松许多了,崇祯和林丹汗差点没相拥而泣,后来想了想各自的身份,还是决定算了。
而李自成和张献忠则是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自己到时候该怎么配合崇祯搞好地方清理工作了。
战斗结束,各部带回,分散总结,崇祯和林丹汗则是在我的指挥部一口一个“小高兄弟”叫的亲切。而我,则是把一条命令传达给了二虎。
一直到晚上,满清大营那边都一直没有动静,有道是,敌人静悄悄,必定在作妖。白天按兵不动,用脚趾头我都能想出来,他们这是想夜袭,但是你想靠一些使用者冷兵器的士兵夜袭一个用高科技武装起来的现代部队?那真是寿星老吃砒霜。
想通了这一节,我也放松了下来,带着崇祯等四人来到了指挥部门外,看着外面排列好的装甲战车和忙忙碌碌的战士们。我脑袋一抽,顺嘴问了一句“诸君观我军营,雄壮否?”
李自成和张献忠想都没想开口就是一顿彩虹屁,我能听出来,他俩是发自真心的,开玩笑,满清那装备精良的队伍都被打的那么惨,自己家拿什么跟人家打?要知道,他俩手中还有不少士兵拿的可还是农具呢!
反观崇祯和林丹汗想法就复杂多了,崇祯满脑子想的都是应该给我点啥好处才能让我帮助他重振大明,而林丹汗,则是满面愁容,他刚才被拉到战地医院做了个体检,里面的大夫告诉他他有三高,以后,吃肉,喝酒,喝饮料都不行了,还要运动减肥,他现在真是愁的不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担忧,说实话,要换成我我也担忧,毕竟谁能不害怕医院的体检报告单呢?
话刚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看到几人的表情,我也没办法说别的,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走走走,吃饭去吃饭去!”
一向不怎么在乎口腹之欲的崇祯这个时候开口了“高将军,朕,额,我这个饭就不吃了,朝廷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还需劳烦尊夫人,送我回去。”
一句话,说的我差点没抽他,什么夫人,我夫人在京城替他抄家呢,他口中的“夫人”那特么是控制着传送器的小白,小白能算是我夫人么?就算是小白同意,娜塔莎能同意么?就算娜塔莎同意,额,娜塔莎同意的话,我同不同意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了。
于是我叫来小白把他送回了紫禁城,然后带着林丹汗和李,张二人来到了食堂。
饭菜刚一上桌,林丹汗就不自在了起来,今天晚上,战士们吃的是宫保鸡丁,孜然羊肉,鱼香肉丝和果仁菠菜,四道菜,其中三道肉菜都是色香味俱全,但是他都不能吃,吃了两口果仁菠菜之后,虽说感觉到很下饭,但想到多吃大米饭也不行,只能狠狠的盛了一大盘果仁菠菜,在那一口口的吃着。两只小眼睛,却是一刻都没离开桌面上的几道荤菜和众人被子中的冰镇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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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林丹汗这一出,我只能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找来了老马。
老马不愧是能娶伊娃姐的男人,几分钟后,几个色香味俱全的素菜就这样摆在了林丹汗的眼前,林丹汗长了两口之后就瞪大了眼睛,然后,就把眼前的几道素菜一扫而空。
崇祯满脸怨恨的回到了紫禁城,一抬头就看到了满脸怒气的娜塔莎。
对于这个女魔头,崇祯这几天可是深受其害,起初,他只知道,这女人跟我关系匪浅,本以为就是个依靠自己有些姿色,又有些刁蛮任性的番邦女子罢了,出于对我的忌惮,还是象征性的给警卫连,或者说特战连下达了个清查在朝贪官的命令,没想到的是,这女子对这任务完成的那叫一个彻底,一时间,朝堂上那些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的官员,一下子就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