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有人惊呼道,醒了醒了,原来是甲板上躺着的人悠悠转醒了。
看到这里,其他人不免惊叹,“还真有用!”他们还以为齐斐是什么招摇撞骗的人,一个人厨艺高超,总不至于医术也高超吧,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现实就是如此,叫人瞠目结舌,齐斐就是用一粒小小的药丸就把人救了回来。
“我刚瞧着齐斐拿了一粒药丸,那不会是什么神药吧?”
“当时在玉京台,白术大夫就说什么圣手来着,莫非真是齐斐?”
众说纷纭,大家看向齐斐的目光也少不得带着一丝探究,甚至有些人当即就决定一定要和齐斐打好关系。
不过齐斐却没心思想这么多。
其实这人就是低血糖犯了,一口糖加系统的回复,醒来地快很正常。
还没等这人感谢,齐斐已经追着达达利亚出去了。
公子这几日情绪总是阴晴不定的,一句话就让脸上乌云密布,再来一句话又让他喜笑颜开。
这不,看着那人醒了,达达利亚扭头又离开了。
刚才,刚才那么多人,他就那样抱着齐斐,心里不可抑制地翻涌起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他从未感受过,就连畅快的战斗也不能带给他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现在他要静一静,仔细分析分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斐,齐斐,他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两个字,恍若这两个字第一天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刚才,他捻了捻手指,指尖的余温还在,从第一次见面,瞧着齐斐长得俊秀,人又好玩,便存了想逗弄他的心思,到后来,帮他打理醉四方,留下讨债人帮忙。
他都抱着自己开心就好的态度,齐斐去哪里,他并不在乎,就算是去望舒客栈,他不也照样让齐斐去了吗?
一直到前几日,他说自己要去稻妻,他才有些慌神。
为何要去稻妻,为了店里的一个小丫头?
达达利亚自问自己孑然一身,除却家人,再没有人可以让自己付出这么多心血与热情,可为何如此对齐斐?当初自己说给自己听的调味剂,其实也是在骗自己吧?
齐斐,他凝眸看着身边的人,齐斐仍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走在他的身旁,既不问自己到底怎么了,也不离自己太远。
这种若即若离的姿态。
他到底把我当什么?达达利亚有些烦恼地捋了捋头发,将发顶揉成一团糟。
自己又把齐斐当什么?他自问刚才那种情绪不是普通占有欲能产生的。
那种,他再度将视线投向自己的指尖,那种心里涨涨的,就好像是完全被填满了的感觉,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