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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这话说得对。”钟离拧紧眉头,“小友,不知道是否能拜托你一件事情。”
齐斐左看右看,觉得这件事情指向的对象只能是自己,于是一口应下,叫帝君只管吩咐就是。
钟离道,“云先生的戏马上要开始了。”
齐斐一点就透,马上拍着胸脯说一定看好胡桃和香菱。
一行人就这么回到了养膳斋,养膳斋的牌子还未摘除,尚且还挂在门口,胡桃瞧着,道,“说是新开店,那就匾额便不能再挂了,齐老板何时换呢。”齐斐也不不知道到底取个什么名字号,只得打马虎眼,说尚在考虑。
四人兜兜转转,竟然又说回到了帝君遇刺这件事。
虽然大家都认为帝君并不会就此仙逝,但悲伤的气氛还是蔓延开来,倒是胡桃看得很开,“生老病死乃是人间大事,凡人概莫能外,想来仙人也是这样的,故而不必太过伤心。”她说这话的时候,老神在在,简直不太像平时的胡桃。
齐斐看着她这样,也不觉得惊奇。
胡桃身为往生堂堂主,一开始很多人并不服气,直至后来漂漂亮亮地办了几场,将往生堂操持地红火后,才渐渐平息了质疑的声音。
她虽然年纪小,但对生死之事意外看得很开,说话活泼有趣,大概也是为了消解每日面对生离死别的愁思。
说完这些,香菱倒是抹抹眼泪,抬起头来,无比认真地问,“真的吗?帝君会转世成人吗?”
齐斐腹诽,这个倒是不能,毕竟帝君没有真死,现在的他福寿与天齐,还在听云先生的戏呢。
胡桃托腮道,“这我倒不知道,我在想,这件事情是不是往生堂操办,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蕴满了星星,好像真的再认真考虑这件事情的酬劳。
“帝君真好,这一单,可是能赚不少钱呢。”
“胡说胡说,帝君只是遇刺,还没有确切消息呢。”香菱小声道。
齐斐颔首,“赶不上大典的宴席,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帝君的头七,到时候还是竞标吗,不知道凝光会如何处理。”
他虽然这般说着,心里却已经有了计较,几日之后帝君的仙蜕就会被存放到黄金屋,届时黄毛旅行者和达达利亚会展开一场恶战。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璃月港才会恢复到往日的繁荣。
恐慌,席卷了整个城池。
只见三个人又期期艾艾地抱作一团,活像两只小团雀窝在大雀鸟的怀里,大雀鸟此刻哭的抽抽噎噎,几乎是泣不成声。
齐斐赶紧拽了手帕递给大雀鸟,免得他把鼻涕甩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