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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向杨妃文,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强行把她固定在纪宏义面前,让她当着纪宏义的面接受了三个人,两个小时,无停歇的侵fan。
“听说警察都是硬骨头?真的假的?”
似乎觉得这样不过瘾,三个人又在过程中趁轮流的空隙对纪宏义展开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手段残忍到没法想象。
纪宏义脸上被石头磨得血肉模糊,全身遍布各种不同的伤。
惨叫声跟xiati撕裂般的疼痛不断冲击杨妃文的大脑,纪宏义哪里受得了妻子受辱,发疯一样爬上前砍断杨妃文手上的绳子,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她从旁边的山坡一把推了下去。
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他肯定活不了,杨妃文也只能听天由命。如果摔下去没事,她就好好活着。如果死了,那起码死得痛快,不受折磨。
山坡先缓后陡,杨妃文全身的疼痛让她毫无挣扎的可能。顺着缓坡一路滚到陡坡的最后一秒,她看见纪宏义被王冕几人拖着脚踝抓了回去,用皮绳绑在木凳子上。
三人一边发狠似的侵fan他,一边用小刀不断拆解他四肢的骨头。
纪宏义的shenti跟着几人的动作不停七伏,绝望地哭着朝她笑了笑。最后一眼,看向她的眼底永远都是同样的温柔,温柔得要化成水了,好像真的想把他的爱人最后一次临摹在心里。
杨妃文无助的嘶吼和痛哭被滚落的声音覆盖,那是她捧在心里的人,怎么能被这么对待……
身后是看不见活路的河水,等她再次睁眼,就已经躺在这里,旁边是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的孩子。
杨妃文全身痉挛地倒在地上,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她颤抖地爬向男孩,语无伦次地恳求道:“……有、有电话吗?有电话吗?给我!”
男孩表情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想带她去村里的报亭。
杨妃文没有力气,路都走不稳。男孩不敢让别人发现他,隔着老远给她指了个方向。
她颤颤巍巍地跑到报亭,可还没借到电话就看见今日板报上王冕的悬赏令和一条缅怀消息。
她只看见了关键词——警方牺牲1人。
时间是在两天前。
原来她已经失踪第三天了。
报亭老板没见过她,问了好几遍她要干什么杨妃文都没回答,看着报纸上冰冷的词条跟照片,茫然地往回走,绝望如同海啸一般从心里席卷而来。
长时间透支的身体还是撑不住多久,没走多长时间就晕了过去。
又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草房里,地上铺了两层烂树叶就是床,旁边还放了两个窝窝头。
男孩小心翼翼地在门外看她,见她醒了眼底亮了亮。
“你、你怎么样了?”
杨妃文心如死灰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什么话都没说,看见地上还有几块碎玻璃片,拿起来就想往手腕上割。
男孩急忙冲上来拦住她,一直在摇头:“不要割。”
“滚开。”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男孩有点害怕她,但还是握住她的手不放。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