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到底是谁这么狠毒啊。”左照明猛拍桌子,愤声道,“想置曾帆于死地。”
瞿恒也目光冷冽,“车子放在自家地盘都能出事,真是反了天了,胆大妄为。”
寂静片刻。
戴平猜测,“有没有可能是其他车队的赛车手眼红你们?”
想打败他们车队的人不在少数,有时候见面也是针锋相对。
“应该不可能,那些眼红我们车队的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左朝明有理有据的分析,“而且最近也没有大型赛车比赛,他们就算要做手脚,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
“那些人应该也不会蠢到葬送自己的赛车生涯。”
“对。”瞿恒点头赞同,“如果我是同行,我就会选在对方有比赛的前两天动手。”
“这样无论伤势重与轻,对方肯定是不能参赛的。”
谢砚驰双腿交叠,微凉的手指抵在太阳穴,缓缓开口,“是车队所有车辆的刹车片失灵了,还是只有他开的那一辆车。”
话落,周围几人面面相觑。
“我们没考虑到这方面。”
工程师跟技师同时起身,“我们现在就回去检查。”
“快去。”戴平朝他们摆手催促,“有结果了立马打电话过来。”
说着,戴平又望向旁边的另外几位同事,“没其他事了,你们也回去休息。”
众人散去,病房里就只剩下戴平跟谢砚驰他们三个。
戴平:“你们也回去倒下时差。”
“不用。”左朝明果断拒绝,“我们不累,就在这里守着。”
“医生有说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吗?”
戴平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应该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能醒了。”
“还有,他出车祸这件事还没有通知他父母,你们看要不要说一声。”
瞿恒:“等曾帆醒了以后,让他做决定。”
他们这几人,都是习惯报喜不报忧的,除非是真的瞒不住。
—
两个小时没到,床上的男人眼皮颤动,缓缓睁开双眼,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
闻声,坐在旁边沙发上聊天的三人立即停下谈话,起身疾步走到病床边。
戴平帮他把病床摇高,关心地问,“感觉怎么样,有哪不舒服没?”
“痛。”曾帆嘴唇小幅度扯了扯,嗓音极低,“浑身痛。”
“不痛才怪。”左朝明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你看看,脑袋、脚、腿全都无一幸免地受伤了。”
曾帆看到远在巴黎游玩的三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神情滞了一瞬,“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继而推测,“难道是我受伤太严重,国内的医学技术水平救不了我?”
“把我送到国外来治疗,才勉强救下我这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