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还挺要面子,知道丢人。
唐逆冷笑一声,“你还知道要脸?就这么光着给他溜一圈。”
“得令!”做锦衣卫的,最瞧不起这种欺负弱女子的狗东西。
光着腚,正好让京城百姓都看看。
“你们,你们有辱斯文!”小二气的大骂。
锦衣卫鄙视的瞥了眼犯人的下半身,冷嘲道,“跟个病鸡崽似的,还知道斯文。”
当街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小二羞愤欲死。
不恨自己被抓,而是恨被人知道自己的短板。
“这不是孙秀才吗,哎哟要死啦,竟然光着两条腿。”
“这是犯什么事了?怎么被锦衣卫抓起来勒?”
“孙秀才那玩意儿跟他人一样,秀气的勒!”
“你可真会说话,什么秀气,分明就是小,还软趴趴的嘞!”
“他家娘子不会就是因为他小,才跟汉子跑了吧?”
街上一阵哄笑。
孙秀才更是羞愧的抬不起来。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锦衣卫押着他,他无处可逃。
孙秀才心里的恶念,不断翻涌加深,死,他要这些人,都去死!
每一个嘲笑过的他的人,都该死!
心中恶念过盛,就会滋生出心魔。
每一个心理变态的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
“绵绵,我先送你回去,我要去大理寺助唐大人审问。”谢恒说。
木棉点头,“回去洗洗眼睛。”
谢恒无奈,“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这不是没事吗,那个变态,伤不了我。”木棉安慰道。
忽然,木棉笑意一凝。
看向街道两边。
目光锁定在某个茶楼的二楼。
那里站着一个人,黑衣红线,矜贵且邪魅。
木棉眯起眸子,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