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叫她嘴快!嘴快!现在连跳过的余地都没有。
“阿萤会欺骗我么?”
她嘴硬:“……这、这有什么好骗的?”
“咳,就是说是他的新娘什么的。”清萤快速地囫囵念完这句话,便立刻强调设定,“但是在梦里,我是被山民强行献祭的!”
她讲的很大声、很清楚。
只是设定嗷,被迫的嗷!
谢卿辞语气仍然温柔:“好,我知道。”
真的么?
她心里松口气,师兄知道就好,没生气就好。
他轻声道:“那名少年,长得很好看么?”
……哦豁。
完球。
谢卿辞继续问:“他与我,谁更好看些?”
不是,怎么还透着股委屈意味?
她可没想欺负师兄。
清萤发自肺腑,掷地有声道:“没有任何人,同师兄你有可比性,每个方面都是!”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谢卿辞幽幽道,“相处日久,总归会厌倦。”
哎哟!
清萤手足无措,谢卿辞总对她毫无要求,忽然这般反应,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大渣男、负心汉。
师兄因为两人婚约,对别的女性不假辞色。她却在梦里和美少年眉来眼去?
清萤麻溜来到谢卿辞身旁,束起两根指头,沉痛地对天发誓:“师兄,我做错了。”
“嗯。”
“我以后绝对不多看其他二十四岁以上男性一眼!”
“为何是二十四岁?”
小姑娘想了想道:“我能接受的最大年龄差就是八岁诶,八岁以上……这种男人也太老了,和我有代沟。”
谢卿辞:……
“师兄?你怎么不说话?”
谢卿辞轻声道:“你和我很没有共同语言么?”
清萤不假思索:“怎么会?师兄你不也就比我大三岁,还好啦。”
谢卿辞:……
她疑惑:“师兄,你怎么又不说话?”
“无妨。”谢卿辞很快整理好心情,他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梦境有时是未来之事的预言。”
“啊?”
谢卿辞平静道:“为了预防你被山民献祭,我需采取些措施。”
“咳咳咳!”清萤被谢卿辞的冷笑话呛得咳嗽。
谢卿辞站在门边等她,闻声道:“将这只玉镯戴上。”
谢卿辞展开手掌,不知从哪变出一物。只见他的掌心,正安静卧着只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