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许问自己更是厉害,如今是个女厂长,生意做到全国不说,最近还忙着出口的事。
许问之前不光去京城推销,还写信给自己那些遍布全国各地的学生,让他们也帮着推销。
另外,嫂子们也是来自全国各地,她们男人休假回家时,自己也带着样品回自己的城市宣传。
不管什么时代,不管大环境怎么穷怎么难,总还是有有钱人的。
何况许问生产的尿不湿,是全世界都需要的
天南地北的订单接到手软。
朱美珍明显更偏心女婿,点点头说了一句,“那要这么说,还是咱们问问有福气。嫁了给小征!小征这是旺妻!”
许问:“……”
许闻,桑小青:“……”
许望:“……”
许闻不客气地笑出声。
谢德春莫名觉得庆幸,旺妻这种夸奖他不想要。
路远征特别平静,还端起酒朝朱美珍隔空举杯示敬,“谢谢妈!”
许问:“……”
许闻笑的更大声了。
吃过饭,桑小青跟许望帮着朱美珍收拾桌子和厨房。
许闻和路远征以及谢德春一人分了一支烟,边抽边聊。
谢德春年纪大,有点像许秋石一样,庄稼人的气息更浓一些,多少还是不太适应快节奏发展的鹏城,看着这院满是羡慕,“这小院着实不错!”
他指了指右手边的空地,“这边弄个菜园子,再搭个鸡窝养几只鸡。啧!”
许闻翻个白眼,“你怎么跟咱爸似的,就舍不得种地呢?在家还没种够呢?又苦又累的。”
地里刨食最不容易,除了看老天爷吃饭以外,还得付出不一定成正比的辛勤和汗水。
顶着骄阳收小麦,或者半蹲着插秧的滋味,许闻再也不想受。
许秋石正好听见,没好气道:“你这叫忘本!咱们老百姓就是土地养活的。再说,你别才做几天生意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怎么许老板你不吃人粮食是吗?你店里的米面是凭空变出来的?”
许闻:“……”
“我也是花钱买的!”
“那我们老百姓不种粮食,你去买个我看看!”
谢德春也帮腔:“虽然种地旱涝不保收,但做生意不也一样?有时候赚有时候赔。做生意是咱出了力还不一定赚钱。种地踏实,咱从播种开始,只要老天爷不太掉链子,一点点看着庄稼长大,结果丰收,出点汗,但是心里安。”
路远征扬了下眉,“姐夫,你后悔出来了?”
谢德春想也不想摇头,“不后悔。”
许闻也问:“为什么?你不刚还说想种地。”
“因为你姐喜欢在这里。她跟着我这十来年也没过什么享福的日子。以前还没觉出什么,这两年在鹏城,我才知道她在家不太开心。你看她现在整天笑嘻嘻乐呵呵的。”
许闻看了谢德春一眼,难得这回没怼他,点了点头,“算你有良心!”
谢德春表现好,路远征就成了对照组,许闻指着谢德春对路远征道:“你看看咱姐夫这觉悟!再看看你!人家咱姐夫天天围着咱姐转。你倒好,整天四处跑,总让许问围着你转!台风那么大天,你留她跟两个孩子……”
许问甩着手上的水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打断许闻,“哥,你要撺掇着路远征转了业,我问你这岛谁来守?你吗?”
“当兵的又不止他一个。”
“都跟你这想法,那一个当兵的都没有了,大家都回去守着老婆孩子谁还保家卫国!”
许闻:“……”
许闻心里当然不是真觉得路远征不好,相反他很佩服路远征,但,路远征是他妹夫,不挑点刺他难受。
被挤兑到无言的许闻翻个白眼,“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啊!我当恶人也不知道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