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许问娇气得喊疼,随即轻叹一声,“所以说fg不能乱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福来过?”
“就是说人不能随便说大话,立自己不能轻易实现的目标,否则容易打脸。”
路远征一一挑破许问掌心的泡。又打了盆水来,给她脱了鞋洗脚。
“痒!”许问笑着瑟缩。
她脚心皮肤细嫩,他掌心有茧,摩挲的她痒。
许问笑了下不笑了。
之前路远征也是在这样的温度或者活比今天还热的天气下训练干活,盖起了包括他们现在住的这些木屋。
那会儿她为他做什么了?
好像只是做好丰盛的饭菜,最多等着他一起睡觉。
没有像他这样服务这么到位。
主要路远征回来从来没有像她一样没骨头得躺在沙发上,他只偶尔才面露疲色,多数时候都看不出来他累。
回来后还会洗衣服洗碗。
许问习惯了他的强大,在她眼里,路远征是无所不能的。
今天突然觉得,他承受的苦从来都比她多,只是不说。
像王玲玲说的那样。
为什么随军政策这么优渥?
为什么别人上班一个月才三四十块,军嫂什么都不干就管吃管住还有十块钱拿?
因为她们的享受是建立在路远征他们这些人比普通人多好几倍付出的基础上。
许问突然鼻子有点酸,“路远征。”
“在。”
“对不起。”
路远征抬头,打量她,“真热坏脑子了?好端端的道歉干什么?”
“就觉得我对你不够好!最起码没有你对我这么好。”
“那你可真是个容易知足的姑娘!你不是说以后的男人要给女人买包买车买房才能娶到媳妇儿?我可什么都没给你。”
“可你会给我洗脚,给我挑血泡。明明你自己也很累。你之前盖房子的时候我都没有给你打过洗脚水。”
路远征抬手在她脸上轻摸了一下,“傻媳妇儿!男人跟女人能一样吗?依着我的话,你就不要去折腾盖房子。那都是男人该干的活。我答应你早晚会把这学校盖好就一定不会食言。”
许问安静了三秒钟,突然抬手一巴掌打掉了路远征摸她的手,怒吼:“路远征,你是不是用给我洗脚的手摸我脸了?”
路远征:“……”
他默默把手背在背后,面不改色地撒谎:“哪能呢?擦过了!”
许问短促的呵了一声,明显不信。
温馨的气氛霎时破坏殆尽。
路远征左手拍了下右手,小声嘀咕:“让你欠!”
“你说什么?”
“我说我抱你上楼。”
路远征把洗脚水倒了,这回记得把手洗干净才回来,把许问抱回卧室,给她脱了衣裳。
“你手别乱摸。”许问警告。
路远征嗤了一声,“我没那么禽。兽连病号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