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嚣张的嘲笑他:“咱们要是真的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啊,毕竟沈总裁每天在我这,身体肯定也是吃不消,你虚你跟我说啊,我给你准备点补汤补药的……”
没有男人能面对这样的言语而无动于衷。
更何况是在这方面一直处于绝对上风和掌控的沈寒初。
她的笑声持续不到三十秒,整个人直接近乎失声。
最后是被沈寒初抱出去的。
他就是让她清醒着深刻认识嘲弄一个男人的代价。
“唔……我我不说不说了……”
而沈寒初既然是打定了主意,让她将方才的意外遗忘的干干净净,就势必要一遍遍进行记忆的,洗刷。
在她睡着后,沈寒初指腹摩挲着她的侧脸。
她脸软软的,平常最是不喜欢有人去捏,因为爱美,此刻人没意识倒是乖顺的很。
“寒哥。”
终是等到了电话的温辰良已经是打着呵欠:“那小子可以走了?”
沈寒初:“嗯。”
温辰良顿了顿:“……他跟江烟是……”
沈寒初:“没做。”
温辰良笑了笑:“寒哥放心,人既然在我这里,就由不得他不老实。”
床上的江烟许是在睡梦之中听到了什么动静,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声。
温辰良听到了动静,三言两语后就挂断了通话,起身倒了杯酒,喝了两杯。
次日。
江烟醒来后,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七年后的今天,江烟几乎从未在他的身边醒来过。
无论昨夜激战到几时。
“小烟。”
酒店大厅退房的江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声。
晏之润大步走来,盯看着她:“你昨晚上,住的酒店?”
从江家破产以来,江烟就没有了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而她退的是总统套房。
江烟顿了下:“我——”
“小烟烟,你怎么走这么快……嗯?晏少,好巧,你昨天也住的酒店?”银沙的忽然出现,将江烟解救的同时,也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异样。
晏之润:“……见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