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冕抱紧她,手臂微微收拢,
“那我们就常住宫外,大不了我每日出宫就是了,我们就和平凡夫妻一样,在宫外度日。”
沈时鸢拍掉他乱动的手,哼哼道:“可别,先让我和师父过两日清净日子再说。”
言外之意,他是累赘喽。
某皇帝不满,大掌使劲,
沈时鸢忍不住的嘤咛了一声,紧接着小脸红了个透。
咬紧唇珠,在他耳边骂道:“登徒子!”
某人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墨眸里,满是调笑,他低低在沈时鸢耳边说了句什么。
惹得沈时鸢从脸到脖子,都红了个透彻。
粉拳砸在他的身上,不疼不痒的,萧时冕嘴角的笑意愈加深浓。
***
沈时鸢出宫后,
萧时冕未召轿辇,身后只跟了陈非一人,去了暗牢。
暗牢永远是不见天日的潮湿阴冷,
一踏进暗牢,本还此起彼伏的哀嚎声,霎时间收了住,
那些行刑的暗卫们看见一身玄衣龙袍的皇帝走进来,
立刻使了手段,将受刑之人的嘴堵了住。
绝不能让这些声音污了皇帝的耳朵。
谢知远领着萧时冕走进一间牢房,
地下爬伏着一个瘦弱的身躯,
头发乌蓬脏乱,身上的囚衣更是血迹斑斑,隐约能看出个人形,还是个女子。
听见脚步声,她缓缓抬起头,看见了威仪万钧的皇帝。
糟污乱发下,一张隐约露出的脸上,满是蚀骨的恨意。
她咬牙切齿的恨,那个谢知柔怎么就那么不中用!那么好的杀人蛊毒,竟也没把萧时冕毒死,
废物!全都是废物!
她此刻,恨不得能生扑到萧时冕身上,咬他的肉,啃他的骨。
只是,连着几日的大刑下来,她浑身动弹不了一点,唯一能动的,只有嘴。
她咬了咬干涸起皮的唇,嗓音沙哑撕裂,
“萧时冕……你这个窃国贼人!“
“你怎么配!怎么配坐那个皇位!”
如此大逆不道,咒骂君王的话,尾音刚落下,就被旁边的暗卫狠踹了一脚。
如妃疼的蜷缩在地上,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怪异笑声。
谢知远看萧时冕面色未动,便摆了摆手,让牢房里无关的人退出去。
牢房里回归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