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闪,唇角勾了勾,
“就与我同住承修殿。”
沈时鸢瞪大眼,美眸睁的圆圆的,
“这怎么能行?太荒唐了!”
承修宫是皇帝理政之所,很少有女眷在此过夜,就算皇帝传召宠幸,也不能同帝王同枕过夜,
荒唐如萧建宁,如妃那么受宠,都未曾在承修宫小住过,
况且,宫里还有皇后在位,若她长住承修宫,那些文臣的嘴,势必要将她戳一身洞。
想到这儿,
她又道:“我不同意!况且……你答应过我……”
萧时冕淡声问道,“况且什么?”
沈时鸢垂下眸,咬了咬唇,
“你说过,没有我的同意你不碰我的。”
萧时冕看着她垂下头,露出了一节细白的后颈,
他早就让人安排好了,只不过,还有个惊喜,等着她亲自去拆,这几日就让她先住在承修宫里,别的地方,他也实在不放心。
萧时冕存了心逗她,
“同住承修宫也不代表我要碰你,同睡一张床而已,我尽量忍着。”
沈时鸢皱了皱眉,耳根有些发红,推了他一把,
“你还是寻个别的地方让我住吧,承修宫我消受不起,你的那些后妃,非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萧时冕趁势揽住她的腰,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发上,
“就住几日,放心,我不碰你。”
沈时鸢向侧边挪了挪腰,把他的手从腰窝上拍下去,继续去看外头的人群,
黑压压的人头并没什么看头,只不过,沈时鸢心中烦闷的很。
总比看萧时冕强。
*
承修殿里,
陆之凤和谢知柔早已排排坐好,等候皇帝归宫。
长朔给二位娘娘奉了茶点后就候在了一旁,
陆之凤抿了口茶,垂眸时,瞥了眼对面愁容满面的谢知柔,
面露关切的问道:“令慈的病情还没起色?”
不问还好,一问谢知柔的脸色更加苦涩起来,
她摇摇头说道:“太医都去看过了,也不知怎的,母亲就是不见好,还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
陆之凤拧起细眉,
“不是说急火攻心而至?本宫记得谢老夫人身子还算硬朗,怎的一日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