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听说之后,加快了步伐,一溜烟地就跑到了营地的训练场上,看到季夏,他心头狂跳,冲过去将扶着季夏上下打量,见她没有受伤,方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季夏有些不高兴,尽管她打定了主意,是让秦骁为她遮掩,两人结婚也有这方面的因素,但秦骁一声不吭为她背锅,她又很愧疚,很不安。
她这个人喜欢迁怒,越是亲近的人,她越是喜欢迁怒。
明明自己之前有这个心思,现在事情如期发生了,她又怪秦骁自作主张,没有事先和她商量,独自将锅背了下来。
当着众人的面她没有说什么,回去的路上,她就质问秦骁,“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劣,这些事明明是我哦做的,却故意让人怀疑到你的头上?”
秦骁捏着她的手,“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你就想过!”季夏胡言乱语道,“要不然,你什么话都不说,你也从来不问我!你明明心里怨恨我,所以才对我不信任。”
秦骁只觉得百口莫辩,媳妇儿这脑回路果然清奇,与众不同,“我没有!不管发生什么事,不把你牵扯出来,我一个人面对,这是我的底线。我是男人,你是我媳妇,为你遮风挡雨是我的责任,也是……我想做的事!”
季夏一颗烦躁的心瞬间就被安抚了,她看到贾立果他们被送出营地,问道,“他们不是住在军区大院吗?”
秦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是,现在两边对立了,师长肯定不会让他们住在大院。”
“他们是谁的人?”季夏眼眸中闪过冷光,“是那四位派来的?”
秦骁吃了一惊,越发对媳妇儿的来历感到迷惑,一个乡里的姑娘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政治敏感度。
“现在是他们把控局势,但军中不会听他们的话,两边对立,因此给了他们机会。”秦骁说得模棱两可。
季夏也知道,那四人横行霸道,也只会煽动学生,利用老百姓,军队一直是他们渗透不了的地方。
这一次,或许还有其他的势力和他们联手,不过,这也很正常,季夏拿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
贾立果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现在华夏的确因此成为了众矢之的。
西方对华夏的忌惮来源于猜测,不知道华夏是从哪个国家偷来这么多高科技的东西,也因此,米国现在对哪一个国家都不信任。
华夏自己的科技能力达不到他们展现出来的水平,那么必然是有个发达国家在帮助,米国现在看谁都像贼。
而那些发达国家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对华夏自然是没有好嘴脸,跟在米国后面给华夏施加压力,狗腿当得非常彻底。
华夏现在的混乱,还在与各委会与各级人民政府抢班夺权,季夏计上心头,她打算明天再去县里走一趟。
两人回到了家里,季夏在雪地里站了很久,她自己没什么感觉,但第一次怀孕,怕伤到了孩子,忙乖乖地去炕上躺着,
秦骁见她仰躺着,手抚在肚子上,心里咯噔一下。
他媳妇儿有些虎,如果不是不舒服,难得看到她这么乖巧听话地养胎,每天就跟孙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地不得安宁。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我去给你端杯热茶来喝?”秦骁三连问,自己紧张得不得了。
季夏俯身过来,抱住秦骁的劲瘦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老公,你抱抱我!”
她何时这么柔顺过!
秦骁心跳得特别快,这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季夏对他的依恋和爱意。
他的胸腔里就好像灌满了糖浆,浑身的血液燃烧,糖浆被烧得汩汩地冒着泡泡,甜蜜的滋味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