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眼神微闪,回:“我原是韩人,家散了。”
唐启阳没有略过他的眼神,微点头:“小兄弟神采不凡,必能过得好。”
城门官靠近他们喊唐启阳:“唐君。”
唐启阳向张良点头牵马进城,进城后唐启阳三人上马慢走,唐启阳问樊哙夏侯婴:“张子房是你们新交的朋友?”
樊哙和夏侯婴脑子再简单也知道唐君身份特殊,不能随意透露他的事。
樊哙回:“在酒馆认识的,刘邦跟他谈得来,我们从未跟别人透露唐君的事。”
唐启阳笑说:“我并没啥不可说之事。”
他回家后和徐兰单独谈起遇到少年张良的事,徐兰听后说:“谋圣啊,历史上惊才艳艳的人物,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跟历史上一样对大秦对政儿充满仇恨。”
唐启阳:“看不出来。”
徐兰:“且走且看。”
“嗯。”
时间悠悠过,稻谷金黄,唐启阳和徐兰率人挑出稻种后安排一天收一种稻,两天收完,稻草也绑好晒着。
谷子和糯米晒干吹干净后也被杨庭带人来拉走大半,拉去做种子,留下的是自家吃。
收完稻谷五天后唐启阳夫妻带扶苏和他三个弟弟去小庄子水田水沟里抓鱼,不少人跟着,刘邦几个也兴致勃勃。
到水田边后刘邦几个马上挽袖子挽裤腿,拿着扣鱼的大竹筐下水田扣鱼抓鱼。
唐启阳分给扶苏四兄弟一人一个小网子和他们:“你们不想抓不勉强,随你们高兴。”
扶苏拿着小网磨拳擦掌说:“阿父说他小时候抓不少鱼,我也要抓很多。”
公子将闾脸上为难,他不想弄脏衣服,只是阿父小时候都做过,他看着大兄二兄挽袖子挽裤脚,咬咬牙也挽袖子。
晚一些水田水沟热闹起来:
“大兄,你右脚边有一条大鱼。”
“高,后面,后面。”
“夏侯婴,快,右前方。”
“樊哙,后面,后面。”
“李佐车,左边,左边。”
唐启阳和李牧站在田埂上,李牧未曾见如此捕鱼,看孙子脸上兴奋,和唐启阳说:“看他们抓鱼也想下去。”
唐启阳:“那就下去抓鱼。”
李牧笑说:“我一把老骨头就不参与了。”
田里养的鱼很容易抓,一个多小时后便将带来的六个水桶装满。
唐启阳大喊:“够了,不抓了!上来了。”
抓鱼的人意犹未尽,依依不舍上岸,到有清水的小溪洗手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