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府回到王府,那股不安满满缓和了下来。或者说一个她就是她自己,并非是占了别人的身才会来得这异世、而她的父母也真正是她的父母,所以她才会三番四次那种亲情来得仓促、都让她以为是原身残留下来的魂情,原来她们不过是一人。
原身来得懦弱了些,大概是因为更多一部分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才会强势。
这意外的消息不光是让她心神亮了起来,连心境也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么想着,本来那些压抑的感情陡然开朗,心里泛起的血光也慢慢散开,那股戾气从忽上忽下埋得更深。
是好还是坏?
手中捏紧了物件,直到泛起疼痛才让她反应过来,回过神看着手中的东西,眼睛慢慢变得空洞。
……
脑袋嗡嗡开始作响,仿佛脱离了魂魄焚烧灼热。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我愿献上我的神魂诅咒你,日夜不能寐、必将得不到所想!化身鬼魅痴念咒恨你只能身陷终日阴冷黑暗!生生世世终能有爱却不能得偿所愿!”
“我要你陷入迷局终身得不到解脱!”
“我诅咒你……”
再也不会相信。。。
以魂为咒。。。
终身…
诅咒。。。
这是什么?
眼睛看不到所有的画面,仿若置身云里雾中看不清方向,只能远远听到这些刺耳充斥着满腔恨意的话。
就像是被一个怪兽吞噬了所有的冷静与心里,一种诡秘而突兀的仇恨充斥着整个人。就好比要吃那憎恶之人的肉喝他的血才能缓缓回复。
句句诅咒刺痛了她。明明不是她,却又仿佛身陷奇境,明明连人都不清楚、不过只是几句话。
“在想什么呢?”大掌拍在她的肩头,那股力道虽然很轻、却让她回了神。
几乎是在她掌纹触碰的瞬间,宁望白那双低着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随之抬起头的刹那转瞬即逝,连她自己也并未发觉。
只是一股冲上脑后的激愤却让她沉了沉眸子,这不像她!她自以为持的冷静,屡屡破戒。
对妖孽、她认,可是仔细一想,却不单单是如此!
好几次她都是失了冷静、还有在对上她人的时候,有时候竟然发了疯得想饮血又或是想屠杀!
想起这些,她不由将手放在胸口、感受心脏带来的跳动,忽上忽下。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如今既然她自己已经发现就不会大意。
因为这不是毒,她却不清楚会不会跟蛊有关?又或者什么……
她不能放任一个危险因素随时埋藏在她身体里,但是现在又不是一个想事情的好时间,宁望白敛下那些心思,挂着淡笑抬起了头:“怎么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将手中的扳指抓扣在手里,不让妖孽看见。
“喊了你好几次不见你回声,岳父他没什么事情吧。”楚莫轻知道自家夫人回了一趟相府,去宫里的时候就知道出了什么事,与他猜想的差不多、夫人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才会回的相符去和相爷对峙。
“爹很好,好像是放下了。。。。。。”宁望白笑了笑,瞬间僵住了。
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