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宁捧着酒坛,放肆的笑,笑着有苦:“对于你来说或许是个好消息,君修冥御驾亲征了。
如今,他的大军就驻扎在封地之外,安若离,你是不是开始期待着他能将你解救出去?”
“是吗?”半斤冷笑,她又怎么会奢望帝王来救她一个溅婢,语调讥讽:“倒的确是比想象中来的更快,宁王爷也比想象中更没用,不过短短几日,便失守十几座城池。”
她半讥半讽的话成功的激怒了君宁,或许半斤这一点是真得了安笙的真传。
怒火中烧的君宁将手中酒坛重重摔在墙角,酒液洒了满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扬起手臂,反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他下手的力道极重,半斤跌倒在地,唇角缓缓留下红色的血液。
巨大的动作让锁在肩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铁环一下下摩擦着骨头,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响。
而半斤好似已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笑着,笑靥凄美,清澈的眸中尽是骄傲的神色:“王爷的本事不过如此而已,除了欺负女人,你还会什么?
难怪先皇将江山交到皇上手中,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做九五之尊,你连皇上的一根手指都比不过。”
君宁失控的扑上来,手掌用力捂住她的嘴:“你住口,给本王住口!”
半斤不停的挣动,身上破碎的衣物由于过激的挣扎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被鞭打的几乎体无完肤,但那一道道狰狞的血痕,不仅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平添了几分鬼魅与妖娆。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君宁双眼血红着,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胸前。
大掌已下意识的离开她的嘴,抚上她的身子。
半斤用仅剩的力气推开他,踉跄的后退,目光戒备的看着他,却已隐隐浮起恐惧。
她又不是无知少女,况且也曾见过安笙与帝王亲昵时的模样,自然明白他的意图。
君宁看着她,而后放肆的狂笑:“安若离,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半斤双臂环膝,咬牙不语,身体却轻微的颤抖着。
她步步后退,而他却步步紧逼,褐眸中燃烧起欲。望的火焰,并且越燃越烈。
“从小到大,三弟最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本王夺了他十座城池,不过几日的光景,他便收了回去。
不过,本王手中还要一个你,你也是属于他的,如果让他知道本王动了他心爱的女人,你说我那个一向自负骄傲的三弟会有什么应?”
半斤踉跄的后退:“不,你别过来,别过来。”
君宁却一步步靠近,脱下外袍甩在一旁,然后如猛兽般扑了上去。
他将她压倒在身下,单手卡住她脖颈:“君修冥夺了本王最爱的女人,今天,本王也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他埋首在她身前,肆意的啃吻撕咬。
半斤拼命的挣扎,肩上的锁链不停的嗡嗡作响,而刺骨止痛却丝毫阻止不了她挣扎的动作。
然而,她的挣扎反抗在君宁眼中却如同一个笑话。
身上本就残破的衣物在他的撕扯下化为碎片,他的手掌在她的躯体上肆意油走。
“不要,放开我,你这个禽受!”半斤厉声哭喊着,耻辱与绝望却无法阻止他对她的暴行。
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了,她无法去想象,当初的八两究竟是如何死在这些禽受手下的。
房梁上的安笙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如果当初君修冥不曾将她交给白偌贤,或许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忽而半斤疯狂的大笑:“哈哈,宁王,我不是贤妃,我根本就不是贤妃,哈哈……”
君宁愣了一下,却只以为她是在胡言乱语,有力的手臂扳开她双腿,指尖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身体。
半斤连尖叫都没了力气,她的眼中瞬间失去了色彩,陷入无尽的黑暗。没人会知道,她的确爱过那个男人。
她藏的很深,从没表露出一点爱慕之意,因为她的爱太卑微,根本就配不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而他的眼里,也从来不会正眼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鸳鸯说的没错,她的确很可笑,也很可怜。
所有人都只以为那件事过去了,实则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件事永远都过不去。
如果能救出他所爱的人,看着他不那么痛苦,或许,她的死也是值得的。
只是下辈子,她再也不要爱上如此绝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