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神情略微紧张,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低声念叨着:“该办的事?什么事?”
君修冥淡淡一笑,笑容风光霁月,声音you惑温软:“贤妃是不是忘了,你欠朕一个*!”
安笙就知道,面对恶魔十分的费脑力,结巴了一下:“可…可皇上不也欠我一个婚礼吗?我大老远的来,就这样做了贤妃,连个像样的婚礼也没有。”
君修冥抿唇含笑,眼底如同春风撩过,霎那雪融冰解:“这不能怪朕,是贤妃自己逃了,所以婚礼才没的。”
安笙实在找不到搪塞他的借口了,伸手扶过额头:“那个…我我好像…刚刚喝多了,我…头有点…有点儿晕…就先回屋歇着了…你们俩兄妹好好聊…有什么矛盾好好沟通…”
君修冥唇角一抹邪魅的笑意:“朕的妹妹现在更希望朕和贤妃好好沟通,缓解一下我们之间的矛盾。”
安笙刚想关门,却被君雯打开,她只好又敷衍了一句:“臣妾和皇上很和睦,没有矛盾。”
君雯出去后,一个劲的吃着手撕鸡,听到两人的对话,看向了他:“皇兄,你和若离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洞房?这是为什么啊?”
他还未答话,便被扶着门的安笙抢了先:“因为我是汉歼!”
君雯扭头看着扶门的人,疑惑道:“汉歼?”
安笙思考了一下,说道:“大概就是卧底,细作的意思,我是我们国家派来的细作,所以,所以你皇兄才一直在考虑要不要上我。”
君修冥微微蹙眉,露出一丝苦闷的表情:“小女人,以后你能不能把话说得委婉些?听着很别扭。”
他没想到的是,原来他们彼此其实都是明白人,可是太懂他,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会忍不住将君雯现在说的这句话转变为事实。
“皇兄你若收了她,我就原谅你了。”
“砰!”
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安笙就是关门,只有这样她才是安全的。
也不知公主是怎么想的?她求之不得离恶魔远远地,干嘛非要把两个看着对方就难受的人捆绑在一起。
君修冥看向合上的房门,墨眸深幽,淡笑道:“雯儿,十日后是宁王的生辰,记得备份好礼。”
君雯将嘴里的肉“呸呸”两三下的吐了出来:“皇兄,我不去,宁王妃根本不稀罕我去。”
安笙将耳朵贴在门前,点了点头,公主去了就非得拉上她,她才不想去,为什么要去热脸贴冷屁股?
“这是礼数,他是你五哥,这么远回来,所以必须去,朕可以答应你们,让你们出宫玩一天。”君修冥丢下一句话,也未等君雯反驳,便离开了。
坤宁宫。
看着夜空里的烟花一瞬即逝,公孙淑媛唇边一抹荒凉的笑意:“皇上,这都是你逼媛儿的,媛儿其实不愿意背叛。
可皇上心里已经没了媛儿的位置,或许当媛儿在成为先皇女人的那一刻,我们就注定没了未来,对吗?君修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说着,泪水已不停的从脸颊滑落,这烟花的位置,公孙淑媛心里很清楚是莞宁宫那边放的。
她也知道,这宫里没有他的许可,是不得擅自放烟火的。
长鸢悄然的步入殿内,轻声说道:“娘娘,刘将军已带到,药效只有两个时辰。”
公孙淑媛擦了脸上的泪,讽刺的笑了笑:“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空荡的殿内,因此只剩了她和那位刘将军,在这宫里谁也靠不住,她只能这样做。
刘锦是帝王的心腹,能够胁迫他,办起事那就可简单多了。
公孙淑媛缓缓地来到榻边,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拥有过男人了,那种醉生梦死的滋味,她早就忘了。
留给她的只是深夜里,浑身滚烫的身子,每每如此,她便不得不将整个人浸泡在凉水里。
刘锦意识朦胧,好似隐约间能听见衣裳落地的细微声音,他撑着身子,艰难的起了身,却又被推了一下。
公孙淑媛勾唇嫣然一笑:“来都来了,刘将军又何必急着走呢!”
刘锦徐徐睁开了眼,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想要令自己极度的保持清醒:“末将,末将参见皇后娘娘。”
公孙淑媛就见不得这种假正经的男人:“刘将军不用如此拘谨,本宫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刘锦浑身发热,脸色通红,看着眼前只披着一层薄纱的女人,更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止不住的颤抖。
公孙淑媛来到他的身边,一双玉指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胸膛,刘锦吓得直接从榻上滚到了地上,跪在她的身边:“求皇后娘娘放过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