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远稍一颔首,便去了刑讯室。
“程队长,这女共党嘴真硬,都这个样子还不招!”特务见程明远冷着一张脸进来,赶紧上前解释。
程明远并没搭他的话,径直走到那盆碳火面前,拾起三角铬铁,走到小丫面前晃了晃:“小丫头,如果这个铬铁铬在你脸上,你猜会怎样?”
他话说得轻松,眼神却阴鸷,一眨不眨盯着小丫的脸颊。
“。。。我。。。我只是个卖花的,你们抓错人了。。。”小丫无力回答。。。。。。
铬铁并没有往她脸上招呼,而是往下移了移,猛地一戳,程明远冷声道:“嗯,还是烫这里比较合适。”
疼痛一下子如排山倒海袭满全身,小丫紧咬牙关,只是垂着头。
她心里有一个信念支撑她:那就算是死,也绝不叛党!
程明远恼羞成怒,再次抬手,三角铬铁往刚刚的地方再次烫去。。。
“啊。”小丫忍不住一声惨叫,痛得再次昏死了过去。。。。。
程明远还不解恨,通红的铬铁又一次铬在她身上。
滋啦~铬铁烫在她的肚子上,那股被铬铁烧焦皮肉的气味和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刑讯室。
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哥,现在怎么办?”高勇着急。
“怎么办?找个医生给她上药,等醒了再审!”程明远一扔三角铬铁:“想死,没那么容易。”
高勇赶紧去医务室找医生。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她松开?赶紧的,抬到那边去!”程明远指着一旁地上的木板子。
特务们这才七手八脚将小丫抬到木板上。
程明远抓了抓脑袋,很是头疼的出了刑讯室。
“那小丫头的骨头还挺硬的。”蔡站长摇了摇头:“共党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站长,是明远无能!”程明远一脸惭愧。
“明远,这也不怪你,这些共党都被洗脑了。不急,只要她不死,总有人会来救她的。”蔡站长小眼睛缩了缩,透着一丝凶光。
“还是站长英明。”程明远是打心底佩服蔡站长。
“至于这块硬骨头,还是交给柴靖他们去啃吧~”蔡站长用手敲了敲办公桌,顺势拿起桌上电话,略一思忖,拨通了一个电话:“处座,我是蔡家云。”
“是家云呐,我现在有事,你稍后给我打电话过来。”电话那头有着明显的吵闹声,徐处长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烦躁。
“处座,我们抓到一个共党的女交通员。”蔡站长还是锲而不舍。
“什么?女共党?”电话那头的徐处长总算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是的,我们审了她很久,她一个字也没吐。”蔡站长这才小心翼翼汇报着。
“这样,明天我叫柴副站长过来。”徐处长此刻正忙着打发他的四房太太们。
听到徐处长这样一说,蔡站长和程明远相视一笑。
这正中下怀。
总算这硬骨头有人接手了。
“是,处座!”蔡站长语气很严肃,心里却似卸下了千斤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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