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问之下,才知原来周老那边有要事,离开在即。
眼下再待不过盏茶时间就要离去。
“老友,我们的比试只得以后了。”
周老起身,带上了几分惆怅之意。
本打算压制修为,论道一场,然世事难料,免不了波折。
“呵,既如此也就罢了,否则定叫你大败而归,心服口服。”
巩老眼里亦是难掩失望,但嘴上仍旧是嘴硬道。
“你这老家伙,一把岁数了还是这个死样,希望你的命也有如此硬就好了。”
周老摇了摇头,任凭巩老骂骂咧咧地推搡着他,赶他离开。
“莫急,莫急,我还有事要与沈小兄弟说道一二。”
巩老道:“有屁快放,放了快走!”
沈清明应声不解地看向周老,后者脸皮舒展,笑得慈眉善目:
“沈小兄弟帮了我的忙,临走之际我自然要酬谢他。”
“这个你便拿去吧。”
“这是?”
沈清明疑惑地看着他手里的药囊。
其上用一个形似平安结的红绳系着,光是外表看过去呈素雅白净,光是拿在周老手中都有淡淡的药香味散出,很是好闻。
他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这次他也不敢说真的帮了两位老人家什么忙,反而有些搞砸了的意思,哪好意思再收什么谢礼。
更不要提他其实已经从巩老那里获得了许多从未想过的好处了。
“周老,无功不受禄,这东西我不能收。”
“诶,这不过一个能让你体质更加强健一些的小物件而已,不值一提。”
“你收下也无妨,再说你怎算无功呢?”
“那位蚩已经算我半个徒弟了,此后还要麻烦你多多照顾呢。”
周老将药囊放在沈清明手心,不再给他拒绝的机会就已经是长笑着出了门。
“晚些日子,我会再来的。”
声音犹回荡在屋子里,人已经羚羊挂角,渺渺无踪。
沈清明才回过味他的意思,看来这位神秘的老人家确实很是看重蚩,并未因此前的一点意外有所介怀。
这样想着,他也就放心地收下了周老给他的药囊,虽然从体感上来说没啥变化,似乎真的就只是有些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