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英气得浑身发抖,立刻反驳:“你们胡说!这是污蔑,是陷害!”
赵母的胆子也太大了,这就是由嫉妒生怨恨,最后想除了自己。
村民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怎么可能,秀英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有人证在,这事儿难办了。”
“红梅是赵母的亲戚,田贵兰是赵母的儿媳,这两人说的话怎么算数哦!”
“大人,她们说的话不可信,她们一个是赵家的儿媳,一个是赵家的远房亲戚。”
县令一拍惊堂木:“都安静!本官自有明断,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县令武柏溪沉下眸子看向跪在大堂上的秀英,大燕以孝道礼仪治国,没有想到在自己治理的清河县,居然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妇人。
他目光严厉地看向秀英,“杨秀英,你可有话要说?”
秀英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地看着县令说道:“大人,民妇冤枉,她们纯属恶意诬陷,民妇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这等有辱门风之事,还请大人明查。”
赵母嘴角微微一笑,转脸对着县令就哭诉起来:“县令大老爷,这个女人水性杨花,那个私生子叫阿旺,他们母子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您把人带来一看便知。”
不多时,阿旺被带了上来。县令一看,心中一惊,没想到这所谓的“私生子”,竟是自己离家出走,多日不归的外侄儿陈泽锡。
陈泽锡不动声色地向县令舅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不要戳破自己的身份,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狡黠。
现在到了他报答秀英婶子恩情的时候了。
县令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继续审案。
陈泽锡看向赵母、红梅和田贵兰,冷冷地说道:“你们说我是私生子,可有证据?”他双手抱胸,气势逼人。没有往日那文弱书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赵母等人被他的气势镇住,一时语塞心虚起来。
陈泽锡接着说道:“你们如此诬陷秀英婶子,居心何在?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他目光如炬,步步紧逼。
赵母开始慌乱起来,“这……这……”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大儿媳妇见状,强装镇定地说道:“反正就是她不守妇道!这个阿旺就是杨秀英的私生子。
大人您看她们母子长的多像啊!大人就该把杨秀英和这个野种沉塘。
并且让杨秀英归还之前分出去的家业。”
赵母也镇定下来指着陈泽锡说道:“大人,杨秀英心思歹毒,先让这个私生子以乞丐娃的身份和自己住在一起,再认作儿子。
她这么做就想吞了我赵家的家业,青天大老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我命苦死了儿子,又被这个贱人和野种暗算。”
陈泽锡冷哼一声:“空口无凭,你们这是恶意中伤!
若是有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你们又当如何?”
赵母,田贵兰,红梅听到这话,相视而笑,一个乞丐娃子有谁能证明他不是秀英的种?这帮村民吗?
围观的村民赶来都是想帮着秀英的,立刻上前齐刷刷的跪下。
“大人,草民可以替阿旺作证,阿旺只是一个流落在外的乞丐,他并非是秀英的私生子。”
“大人,草民也可以做证,阿旺就是秀英妹子收留的乞丐娃子,他绝对不会是秀英的私生子。”
“大人,草民也可以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