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昨天帮忙的几名工友又来了,操持着给叔叔王震出殡下葬。
忙活完已经快中午,这次几人仍旧要回家吃饭,不过被王大宝拦了下来,
“几位叔伯都是我叔叔生前的工友加朋友,我这个做侄子的真心感谢几位这两天的帮忙,让我叔安心走完最后一程,知道大家不稀罕我这顿饭,不过还请给我一个感谢的机会。”
“而且昨天我还有一笔额外收入,大家也看到了,一顿饭吃不穷侄小子。”
这就是王大宝做人的原则,你对我好,我理当对你有所回报,可你要是对我恶,那我必十倍百倍还之你身。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和叔叔王震关系最好的张叔拍板,道:“那咱们就听大宝的,不过昨天那个羊肉馆子可不能去,咱们这么多人。。。。。。”
张叔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王大宝大手一挥,嘴里嚷嚷着,“行,张叔说去羊肉馆子,那咱们就去羊肉馆子。”
一帮人哈哈大笑,却是把张叔急得不行,最终只能叹息一声,被王大宝拉拽着奔羊肉馆子而去。
。。。。。。
吃过饭,和几人告别,王大宝直接去了四合院。
进门就见到浇花的阎埠贵。
之前看剧的时候,王大宝还曾对阎埠贵有过好感,感慨他一个人养活家里这么多张嘴,算计一点也情有可原,毕竟这个年头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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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完全不这么看,哪个揭不开锅的人家有闲巴情儿在门口养这么多花啊!
再说以阎埠贵小学教员的工资,外加时不时去什刹海钓点鱼补贴家里,他家压根就没大家看到的那么困难,不过是算计惯了,把自己都给洗脑了。
或许直到某天,阎埠贵拿出存款的那一刻,才能意识到自己其实真的不穷;
然后再来上一句感慨,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王大宝压根不想搭理这老货,房契地契上标明了叔叔房子位置,自己径直找过去就行。
结果阎埠贵转着身子浇花,余光瞥见一道身影走了进来,弯腰眯缝着小眼看清来人后便是一愣,赶忙拎着小铁壶颠颠的朝王大宝而来。
“是老王侄子回来啦,你叔叔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吧?”
阎埠贵垂下拎着铁壶的手臂,深深叹息一声,“昨天回来我跟你三大妈聊了会你叔,我俩哭的泣不成声,本来今个周末,我想去送老王最后一程的。”
“可又怕到了那哭成泪人给大伙添堵,就一直窝在家里边,心烦意乱就出来浇浇花。”
话音落地,阎埠贵使劲眨着小眼睛,还伸手在眼角抹了一下。
王大宝打眼一看,好家伙,阎老西这是把自个都感动哭了?
你跟我在这闹着玩呢?
王大宝冷淡地点了点头,旋即继续往大院里走。
阎埠贵直接自动忽略了王大宝脸上爱搭不理的表情,转身将洒水壶放在窗台上,快走两步追了上来,“估计你还不清楚哪套是你叔叔的房子吧,走,我带你过去。”
“不用。”王大宝的脚步就没停下。
阎埠贵身子一挺,推了推眼睛,“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见外,再说了,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理应对你这个新来的住户有所照顾,跟我就别客气了。”
王大宝皱眉,这阎埠贵是不是属“贱”的。
你越是对他爱搭不理,他越是热情的不得了,上赶着往你身上凑。
有病!
唉,不对劲,事出反常,这老东西怕不是算计上自己了吧?
王大宝正想琢磨着,二人便来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