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间,两人也到了教师公寓门口。阮蓓一惊,反应过来正要掉头离开,就被莫恒捉住,转头一句:“不想在这被人看见我们拉拉扯扯吧。”就让她偃旗息鼓。
她只好装作无事,垂头丧气地跟着莫恒上楼。真有别人见到,也只会以为是要被训斥的学生。
见莫恒开了门,阮蓓便气呼呼踏进去:“你干嘛非要带我回来!我们又不是什么见的了人的关系……”
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合上。她不见回应,回头看去。
莫恒脱了外套,正扯着领带走了过来。领口的扣子松开,露出紧实的胸膛。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延伸至腰腹,他出了薄汗,白衬衫被汗浸湿,肉色显露出来。随着他走近,泠润雪松香袭来,男性气息在小空间内铺天盖地。
他突然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刘必成带你去过他那吗?”
“刘必成?又关他什么事?”
阮蓓厌倦了这样的问题:“就算他真的带我来过,又怎么样呢?”
莫恒逼近她,“你只需告诉我有没有。”声音冷肃。
“……呵,我知道了。”阮蓓抱臂,呈不自觉地抵御姿态:“你把我带回来就是要审问我的吧。教学楼人多眼杂,你问不出口,只能迂回带我回来。”
“所以刘必成带回公寓的女生是不是你。”莫恒冷漠至极,眼底不见笑意:“我不知道你扯到哪里去,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带过你来这。”
“与你无关吧,莫老师。”阮蓓冷下脸色:“你想跟我做,我可以接受,但是其他的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我跟谁有过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吧。”
无可言说的委屈忽然溢上心头,莫恒今天莫名其妙地强迫她做爱,还要跟刘必成比这比那。陷身情欲时脑子不清不楚,直到现在所有事情才明了———莫恒无非就是因为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让他忍不了对他摆尾巴的狗再去找别人。
所以他才这么在意她跟刘必成的一切。
莫恒一怔,半晌眯起眼睛:“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阮蓓打断他,心底的涩意怎么也忽视不掉:“你今天不也算强迫我了吗?要是我刚才没有找刘必成,你还会想起我,要跟我做爱吗?”
“你就是要和他比!把我当一个玩具,平时对我不理不睬,知道刘必成后悔了要玩,就着急过来把我掳走。”她心脏一丝一丝抽疼,暗恨自己淫荡的身体不争气。
想要浪荡一生,想获得性的主导权,到头来还是抵不过成为男人的玩物。莫恒终究还是把自己当作可以随意掠夺自主性的性爱娃娃。
你能怪谁呢?阮蓓。
明明是自己不争气。
她抹了一把眼泪,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王往外走:“今天你玩也玩够了,我们也到此为止。”
她避开莫恒的手,正要往门口去。一道尖锐女声忽而透过门缝传来———
“莫恒!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