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白看不见的角度,盖勒特微微红了眼眶。
“原来是这样啊”
声音很轻很柔,似乎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一点的分量。
可是又像是濒临死亡的蝴蝶,努力的再一次展翅而飞。
也可以称作为是徒劳的挣扎。
盖勒特突然觉得很冷,浑身的血液都像是逆流了一样。
冷的让他颤抖。
凌白微微侧眸。
“抖什么,冷吗”
“冷?好像是有一点”
盖勒特觉得现在的自己体会不到任何的感觉。
似乎像是痛的麻木了一样。
“怎么,连自己冷不冷都不知道了”
盖勒特没有说话,只是僵硬着身体紧紧的拥住怀中的人。
“这是毫无意义的”
盖勒特没说话,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凌白的脖颈处,似乎这样他就可以听不见。
凌白没有再纠结,他知道自己也不能逼得太紧,今天做的也差不多够了。
而他不知道,斯内普离开之后,他独自一人去了一个地方。
“你说什么”
年轻俊秀的青年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
他的身上还穿着魁地奇的训练服,额头上还冒着一层薄汗。
似乎刚训练完便马不停蹄的赶来见斯内普了。
“嗯,凌白他被关起来了”
“简直是疯了,难怪这几天我给他写的信一封都没有回,你都不阻止一下吗”
“你觉得我阻止得了吗,无论是汤姆·里德尔还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塞德里克咬住自己的大拇指,眼中闪过一抹焦虑。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能帮到你什么”
“我不知道,我毫无头绪”
斯内普表面看起来很是冷静,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几乎没日没夜的泡在各个图书馆之中,寻找着解决的办法。
可是他几乎翻遍了所有的藏书,目前为止找不到任何的办法。
“连你都毫无头绪”
塞德里克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你为什么选择来找我”
“现在目前为止我敢确定不知情的是你还有韦斯莱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