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友说:“实在不行明天我和老三去镇上找一下麻子,问问他能不能见上王金利。
不然咱们这么商量也不是办法,万一王金利没扛住,咱们该怎么办?”
王四爷看向老三王友山说:“臭蛋子是你侄子,这事你说咱们办?
咱是等着人家上门抓咱们呢,还是让你侄子一个人扛了?
他现在扛得罪名可要不了命,要是说了不该说的,就是官家的人不要他的命,那黑拐子山上的人可不好惹。”
王四爷说的很有威胁性,王友山叹口气说:“明天带着臭蛋媳妇儿一起去,咱未必能见着人,但是没道理不让她媳妇儿见人吧。
先通个信,要是臭蛋子咬住了,他这一家老小都是一家人,总不能真不管吧,咱要不管,以后谁还跟着怎么做事。”
王四爷缓了神情,点头答应,“行,明天你们去看看,中午就得回来,这些外乡人一直在村里晃悠也不是个事,让他们在这里扎根以后咱们咋干活?”
“咱也撵不走他们呀,这事办差了,那天打仗就该他们打一顿,让他们来不了就好了。”
“老五你傻呀,人家腰里别着家伙呢,真要给你来一下子咋办?”
老五一脸的横相,一拍桌子说:“那你们说怎么办?这不行那不行,镇上关系也不行,干等死啊?
要不散了吧,反正都有点家底,等个几年也不是活不起。”
六子跟着起哄的说:“四爷爷这事你得说话呀,你别一有事就问怎么办,我们说的都不行那你说咋办?
要不就按老五说的,都散了,等个几年再说?”
王四爷看他一眼说:“是我问怎么办吗?你们不是一个个很能呀,我不得问问你们什么想法吗?
一个个的都有小算盘,我说话还管用吗?我说让你们收敛点,尤其是在村里,王金利抠搜许家的还少了,又不是没得便宜,咋就不知道做做表面功夫了?
那许四海越来越大,心眼越来越多,招惹他干什么,这篓子捅了一个个想起我来了!”
王友山扯着面皮不悦的说:“四爷爷你不能这么说话,谁有小九九了,在说臭蛋子不管做不做表面功夫那许四海憋着坏呢,咱能防得住呀?”
“许四海这小子行呀,跑了这几年还真让他有命回来了,外边打的火炽狼烟的,他咋就没死外边呢!”
老五不耐烦的说:“行了别啰嗦了,四爷你就给个话,到底咋整咱心里有个数,要是都没法子趁早散伙。”
“我给你们什么话?我说的你们又不听,谁家的事谁管,还扯我身上来了吗?”
六子人精,一听这话不乐意的说:“哎四爷你这话说的,真扯出一家子来谁能好过。
老三你可让臭蛋子把嘴闭紧了,不然咱要是下了水,可别怪咱们翻脸不认人。”
王四爷一敲拐杖,“行了,都别说了,明天一早去镇上看看臭蛋子的情况,中午回来再说,散了吧。”
李明秋瞧着他们这心不齐还瞎着急的样就想乐,下了墙头直接回了大队,队里还没学习完,李明秋就坐院子里等着。
等他们一下课,带着许母就走了。
第二天黎明时,李明秋就去了镇上,找到镇政府逛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关押人的地方,转而想起那个警卫员,应该是在警察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