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看着手足无措的姑娘,他明明什么也没说,怎么她却更紧张了,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说道:“瓦罐里的粥应该还是温的,喝那个吧。”
他睡的比较晚,就是担心半夜庄晓会饿醒。于是,就把粥一直温着了。
庄晓听见还给他留了饭,将营养液的盖子拧好,屁颠颠去端粥了。
打开一看,绿粥。
是它,是它,还是它。
很好,绿粥就绿粥吧!
霍骁醒来也不是要干什么,就是身体太难受了,出了一身汗,就醒了。
正好看到庄晓蹑手蹑脚的出了屋子,就也鬼使神差的跟着起来了。
庄晓一口将碗里的粥闷掉,虽然依然是那个奇怪的口感,但是至少胃里舒服多了。
手轻轻摸了下安静了不少的肚皮,说道:“那我回去睡了。”
现在她还是好困,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酸疼的不行。
按照她以往的经验,这至少得十天半个月才能让她的肌肉适应目前这种强度的体力劳动。
想当年,不过上了一节瑜伽课,肌肉就整整疼了一个周。
直到又经历了一次瑜伽课老师的摧残后,似乎才慢慢得到缓解。
之后也方才慢慢适应了瑜伽课上每天把四肢、关节往四面八方延展拉伸的活动。
不过,现在她这身体素质有待加强呀,否则别说过上顿顿吃肉的生活了,就是连活下去都很艰难。
庄晓也不管霍骁是否应了,反正她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从霍骁身边挤进了屋,回了自己睡觉的地方。
四肢舒展开,在心底喟叹:还是躺着最舒服。
霍骁默默转身,关灯,重新躺回床上。
或许是上半夜睡的够久了,庄晓躺下后入睡就十分困难。
然而半梦半醒间似乎屋里有什么声音,压抑而痛苦。
她猛地一激灵醒了过来。
是…是霍骁。
麻利的爬起来,打开灯。
床上的霍骁面色潮红,汗水将额前的发打湿了,丝丝缕缕的贴在额前,眼睛紧紧的闭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这什么情况?
她这非废土人都没啥事,这废土人怎么出去一趟就“废了”。
这大半夜去医院?医院她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还是?
对了,严明,她有严明的联系方式。
此时也顾不上打扰不打扰的,立马拨给了严明。
严明被吵醒,嘴里嘟囔的,看了眼腕表,居然是庄晓。
这大半夜突然联系他肯定是有急事,随即摸了一把脸,快速的接通了,“姐,出什么事了?”
见联系上严明,庄晓这个外来人口松了口气,继而说道:“霍骁…霍骁他好像是病了……。”
在经过庄晓一番描述后,严明也松了一口气。
哎,跟他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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