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滔天的太监可以这么自称;
主宰朝堂朝议和国家走向的权势女人同样可以;
相互勾结党派强大到不畏惧皇权的高官依旧可以;
甚至可以是一个乞丐的自称,一个连皇帝都动不了,即便举全国之力拿他也没办法的乞丐。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人能管他们,因为试图管他们或者让他们改自称的人,坟头的草早就不知道经历多少个春秋。
“朕”从来不是地位的自称,它是享有至高权利者的自称。
我虽然察觉到我就是皇帝,可我不会自称“朕”,我怕犯她的忌讳。
等我有那个权利,自然会有人“指正”我。
“是,”旁边的侍女回答得非常平静。
那位娘娘走了,也带走了一批人,让这房间显得空旷,一群老头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在一张纸写了东西,交给一旁的太监,那太监就匆匆离开,估计是药方。
果然,没过一炷香的时间,一碗黑不见地的药汤就摆在我面前。一咬牙,心一横,药就喝光了。
不得不说,这些太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药起效非常快,其他方面我不好说,至少不一会我不再坚挺屹立。
哦~
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被下了药的后遗症,我就说我压根就没有那种繁殖的欲望,怎么可能会对那位娘娘有反应,更不用说我还一直面对着这一群老头也没有消掉,害得我差点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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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太多的疑问,可我又不知道怎么问,问谁。
看见那个姓黎的太医过来给我把脉,我便开口:
“能和我说说关于我的事吗?你应该知道,我失忆了。”
“陛下的事,岂是臣等可以议论。”
得,看样子没戏。
“刚才那位娘娘是谁?”
“那就是娘娘。”
所以,我刚才问了什么?
“她。”
我话还没说完,那黎太医就跑得远远的,其余的人也一样。
看向旁边的宫女和太监的时候,他们把头压得更低。
“拿铜镜给我。”虽然知道自己是皇帝,应该用“朕”,可刚才那位娘娘也用“朕”来代替她自己,我的脑里有些印象,这不是皇帝的自称,就是权势滔天女子的自称,所以我一时半会也不敢乱说。
宫女拿着铜过来,我坐了起来,现在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还是发虚的,一直使不上劲,感觉后背肋骨下的两个地方空空的。
接过宫女双手递来的铜镜,我看见了自己,没有胡子,长相还是青秀,两颊有些凹陷,眼球有些黑丝。
嗯,可以获得的信息是,我绝对不是那娘娘的丈夫,她估计三十好几了。
看刚才那样,应该也不是母子。
周围的人应该也都是她的人,我难道就没有什么心腹?我好歹曾经是个皇子,现在是个皇帝。
三天过去了。
我不断尝试侧面问周围的人,居然没什么收获,一个字都不想和我说,即便我私下口头给他们许诺高官厚禄,甚至愿望,都没用。
他们反而用一种看傻子的样子看我,同时有一丝丝的怜悯。
我实在忍不了,就对一名宫女说:“你去告诉那位娘娘,她总会有用到我的时候,她不告诉我,我是谁,我怎么配合她?”
从她之前的话“他现在还不能死”,就可以看出她绝对不是可以一手遮天的人,要不然也不会需要我这个傀儡皇帝,或许在宫里可以完全掌控,可在外面绝对不行。
那宫女愣了一下便离去,我相信那位娘娘应该多多少少告诉我一些事,即便不是全部对我来说都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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