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嫊还惴惴不安地半坐在地上,余光便看到了迟嵘的异样。
“他怎么突然、突然,”虞嫊的脸红的要滴血,磕磕巴巴说不出那个词,“怎么生着气还能这样……”
不光是虞嫊,弹幕显然也看到了迟嵘的不同寻常,纷纷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
【天赋异禀!天赋异禀!】
【(玫瑰低头)(玫瑰低头)下辈子能不能给我捏个大的】
【有一种太监上青楼的无力感】
【嘿嘿,老婆真□□】
【只有我心疼宝宝第一次会不舒服吗(委屈)(委屈)】
虞嫊:……
你们别太过分了!
迟嵘见虞嫊目光呆滞,小脸通红,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单膝跪地,心中怒火和□□交错翻滚,眼底都冒出几道血丝,“在想什么?”
急不可耐地想在虞嫊身上留下点什么,迟嵘“彭”的一声双臂撑在门上,将虞嫊困在怀里。
怎么能这么香?
迟嵘低下头去闻虞嫊的头发,只觉得一股扑鼻勾人的香味从他的白净单薄的□□深处散发出来。
虞嫊平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他亲自选的,基本没什么味道。
那他为什么还这么香?
伏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入侵感,虞嫊不舒服地错开脸,手肘抵着迟嵘的胸膛想要把人推开。
迟嵘皱眉,恬不知耻地追着虞嫊的脸要亲,两人挣扎之间门被撞的彭彭响。
被迟嵘捂在怀里,虞嫊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好热……不许你亲我……”
迟嵘愈发不耐烦,伸手揉了把虞嫊的耳垂便张嘴含住。
他的鼻梁很高,□□耳垂的时候鼻梁会硬邦邦地顶着虞嫊的脸颊,顶出一个凹陷的小弧度。
虞嫊更用力地去推人,迟嵘却纹丝不动,有些锋利的牙齿放在耳垂上不轻不重地研磨。
两人的动作撞的门微微晃动起来。
彭——!
外面有人在撞门。
不等两人反应,门外的人不知用了什么工具,三两下便撬开了锁,那人一把打开门。
贺骁垂眸看着地上整个人红扑扑的虞嫊,目光在他被嗦肿的耳垂和微微露出的舌尖上停顿了许久。
屋内弥漫着一股糜香。
迟嵘死盯着来人,目光是毫不遮掩的敌意。
“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贺骁顿了顿,脸上有点儿苦恼,“只是我住在隔壁,你们的动静这么大,有些影响我休息了,能不能——”